赵谦辞看着自己的孙女很是无语,最后气乐了,
“行了,知道你们祖孙俩是一片好心,行吧,到时候你们俩想出什么馊主意,都可以往你爷我的身上使。”
赵青嫣很是同情点头,“放心,爷爷,我一定努力。”
赵谦辞,“我谢谢你。”
黄氏在边上看着老头子头上的那个包,越看越感觉有意思,
“乖囡,你爷今天好像是这些年头一回这么狼狈的。看着还怪新鲜的。”
赵谦辞用一只眼睛瞪视着老婆子,“我还是不是你相公了?”
黄氏明白其中深意,“是是是,必须是,什么时候都是,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是。”
赵青嫣转头,懒得看这老两口又在对暗语撒狗粮了。
牲口们在油布的遮挡下吃了些草料,喝了些水,算是补充了能量了。
再次开始赶路。
雨大路滑,所以三辆马车走得比较慢。一个多时辰就能看到前面的镇子,结果,愣是给走了两个多将近三个时辰。
进了镇子,找了最大的一间客栈住了进去。
土豪一家人,还是很低调的,没有选天字号客房,直接人字号客房要了六间。
给了钱,让厨房给煮了姜汤送上来。
进了房间,叫了热水,赶快让赵谦辞洗个热水澡,坐在浴桶里喝着姜汤的赵谦辞,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这可把黄氏给吓坏了,这还了得,也没淋到雨呀,怎么还要伤风呢。
赶快催促赵谦辞把姜汤喝完,从浴桶里出来,帮他穿好衣服擦干净头发后,就给扔到了床上。
“乖囡,乖囡,给奶开下门。”黄氏安置好老头子赶快过来找孙女要药了。
从赵青嫣这里拿了一袋感冒颗粒回去,赶快给老头子冲上喝下。
“这是什么东西,有点点苦味。”赵谦辞问道。
“管伤风的,你孙女那里拿来的,喝吧,以防万一,你是咱家最金贵的,可是万万不能受寒的。”
赵谦辞只好乖乖地把药给喝了,这叫啥,有病治病没病解心疑。
饶是喝了药,做足了万全准备,当晚赵谦辞还是发起了烧,请了大夫过来看,诊断结果,惊吓过度,偶感风寒。
好吧,风寒是捎带,主要是惊吓。
一家人很是不解,
“就这,就能吓着,我爷这也太脆弱了吧,当初流民进村的时候,我爷好像也参加战斗了,也没啥事儿呀。”
赵青山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黄氏瞪了孙子一眼,
“闭嘴吧,这能一样吗,流民进村的时候,你爷跟在我身边,也没受伤呀。
今天这额头上磕了个鸡蛋大的包,这不是吓得,绝对就是这个包引起的,行了,别废话,赶快给你爷熬药去。”
好吧,赵青山认命地去给爷爷熬药去了。就是一边熬药一边琢磨,
“这不对呀,直面杀人都不怕,坐车里撞个包就能受惊,奇怪,真奇怪。”
赵长庚跟着来到了厨房,拍了而已后脑勺一巴掌,
“你闭嘴吧,奇什么怪。好好熬药得了。再说了,你爷爷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一路要去干啥你忘记了?”
赵青山拍了一下脑袋,
“我咋把这茬给忘记了呢。
这个还真的说不准了,爹,你来厨房干啥,赶快进屋待着去吧。
我这边药熬好了就给爷端上去喝了。”
赵长庚哪里能让儿子一个人在厨房里待着,大半夜的,就算是儿子当爹了,可是在爹的心里,这还是儿子。
喝了药,加上黄氏跟赵明庚几兄弟来回不停地用温水及酒擦拭身体,天亮后,赵谦辞的烧算是退了下来。
烧退了,人的精神还是有些萎靡。
喝了些粥后,就又昏昏沉沉地想睡觉了。
黄氏跟儿子们商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