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秦氏埋怨道。
赵金发讪讪地咗了一口烟袋。
“你看你都有这要求了,我想着你肯定是有点癔症,怕不使劲你醒不过来。现在清醒了吧?”
赵秦氏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点头。
“他爹,你说谦辞两口子咋想的。这技术要是真的能高产,还能味道好,
得赚多少钱呀。她们咋就舍得把这方子教给咱,乃至全村。
这不是脑袋进水了吗?谁家有技术不是藏着掖着呀。”
赵金发白了老婆子一眼,“你才脑袋进水了呢。
你没听合约里有一条吗,就是凡是学了技术的,按照他们家法子养的猪,必须卖给他家。
你想想,黄氏都敢把价格定得比市场价高5文,那必然是这肉她能卖到更高的价格。亏肯定是不会亏的。
要不是谦辞作妖,老了老了的,非得一大家子去念书。你以为黄氏能把这好事交出来?”
赵秦氏深以为然,
“老头子,这谦辞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要念书,你说他还真打算考个童生出来是咋地?
我咋感觉咱家是躺着就把便宜给占了呢?”
赵金发被这傻婆娘给整得哭笑不得。
“你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行了,去把老大叫回来。我得带人去给谦辞家量地去了。”
量地的速度很快。
把赵家周围的地面做好了标记,最后确定出来,一共是12亩半,按照荒地二两银子一亩计算。
雇了村里的牛车,赵金发父子俩、黄氏、赵青嫣坐同一辆牛车回到镇上。
到了五方镇,先是到赵氏小吃铺子吃了一顿饭,赵金发父子俩才赶着赵谦辞家的马车去了县里。
赵金发爷俩走后,赵家的女眷们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娘(奶),你可算回来了,要是再不回来,我们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或是更多堪比鸭子赶集。
本就不是很大的堂屋里,嗡嗡地听不出个个数来。
“停,一个个说,我这才走了十多天,铺子里出了啥事儿了。”
王彩霞自认是长嫂,年龄又最大,便先开了口,
“娘,你走以后,咱家的生意大不如从前。
外送的生意也是猫一天狗一天的,我让外送的小伙子们问了,人家说是现在天气太热,
咱家东西再好吃,可是一吃一身汗,也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客人都想想要吃些凉爽的东西。咱家暂时也没研究出来什么够凉快的。
东西放在水井里还好,堂食的客人感觉还行,可是外送,到了人家手上就温热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