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跟赵秦氏聊了一下午,把最近赵家村里村外的一些个八卦完全掌握。
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当晚吃过晚饭后早早地睡了。
再说到镇上,当赵谦辞得知老婆子一声不吭就把自己给抛下了,内心极其的不平静。
“你们娘就没在说别的吗?咋就突然想回村了?”
赵谦辞非常不愿意承认老婆子嫌弃他了。
王彩霞见公爹的哭丧脸,就知道这是心里不舒坦了,只好安慰道,
“爹,我估摸着娘是有不得了的大事才回去的。临走之前吩咐大家要抓紧时间研究些新吃食。
另外,娘在走之前,如意楼的韩掌柜来过了,在堂屋里跟娘谈了很久,中间娘还拿过笔墨纸砚,不知道是不是跟韩掌柜签了什么合约。
娘可能是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回村找人商量或是进山找青嫣商量去了。”
赵谦辞的内心是崩溃的,“怎么就不能等等我,我跟着一起回去不行吗,我也想进山谷。”
当然这话,他老人家只敢在心里想想,哪里好意思让晚辈们听到。
问了半天就是那么几句车轱辘话,赵谦辞也彻底放弃追问了。
耷拉着肩膀回房间休息了。
甚至于赌气似的,老头晚上睡觉居然没有洗澡。
“哼,让你走了不跟我打招呼,我就不洗澡,把你的枕头给你弄出味道来。你就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连自己的男人都不惦记,还有什么是你惦记的。
就知道你乖囡,我也想去找乖囡呀。我还想喝葡萄酒呢……”
碎碎念中,赵谦辞睡了过去。
如果赵青嫣知道这老爷子念叨的是什么,一定会怀疑人生,这是什么一家子,难道都是嘴馋的货。
不是惦记她的零食就是惦记她的酒。
其他各房的人倒是如往常般正常的吃饭睡觉,没有因为黄氏的离开而情绪不佳。
至于韩掌柜来了,跟黄氏谈了什么,家里人根本就不在乎,总归是对家好的。
这不,第二天一大早,喜鹊枝头喳喳叫,好事要来到。
这是真的吗?绝对不是。
也不知道镇上那几家的食肆跟酒楼是商量好了还是咋,今天居然集体跑来找管事的说话。
好在这时候男人们还没去私塾呢。
赵谦辞出面接待。
“各位,鄙人姓赵,是赵家的当家人。敢问各位来所为何事?”
各掌柜的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好像是说,原来还是个读书人。
天顺楼的掌柜的,自认为自己是最有身份的,便率先开了口。
“鄙人天顺楼掌柜郝祥,今日过来打搅不为别的,只为贵店的经营法子,影响到了我们各店的生意。
所以,今天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一问题的。”
赵谦辞虽然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样子货,可骨子里却不好惹。
笑眯眯,“这我就有点纳闷了,我们家什么样的经营法子,影响到了你们的生意。
各位都是开酒楼的,我赵家只不过就是做了早点跟午餐的麻辣烫。
怎么就能影响到你们的生意了。
其他的掌柜是哪家的我不清楚,你们天顺楼在五方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怎么,就我家一个小吃铺子就能影响到你们的生意了。
这话说出去,你东家信吗?”
郝祥差点被噎着,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穿长衫的读书人居然能把他给怼得哑口无言。
“我说的是你们的法子,影响到了我们的生意。
自古以来不管是你们家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吃铺子,还是酒楼,都是坐等客人上门的。
你们这送货的法子,实在是影响到了我们这行业,所以还希望你们赵氏小吃铺子能日后不要再做外送。”
赵谦辞此时不再笑眯眯,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