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当天,生意特别好,到晚上结算的时候,居然营业额达到了三两多。
就算去掉一半的成本,净赚一两多。
当然这是开业第一天,又是半价,不知道后面的营业额会是什么样子。
不管怎样,赵家女眷们内心那个激动呀。
“老娘也能赚钱养你了”。这是赵家四个媳妇的共同心声。
赵家本就是个有些女权的家庭,现在女人能赚钱了,更增加了她们的信心。
“相公,该读书了。”
数完了钱,田小澜就阴恻恻地盯着自家相公。
赵永庚马上感觉头皮一紧。
“媳妇,今天是个好日子,你就不能让我开心一会儿再提这茬吗?”赵永庚很委屈。
田小澜怎会不知道自己相公的德行,那就是个不爱读书的货。
“相公,乖,你要知道振兴咱二房门楣的大业就交给你了,你需起到带头作用。不然咱家儿子怎会努力。
你想想,如果你们都能考上秀才,咱家一年光是地税就能省下多少。
更何况,万一要是考个禀生出来,不仅地税可免,每月还有月俸跟米粮。
你琢磨一下,是不是读书能赚钱?
相公,我一直认为你是咱家最聪明的那个。
你瞅瞅,就今天这开业主持,你整得多好。其他人都没你这本事。
你要相信自己。我绝对信任你。相公,我能不能当上秀才娘子就靠你了。”
田小澜一番哄劝把赵永庚整得不知道咋地好。
有点飘,又感觉不太对劲。
“媳妇,你莫不是给我画大饼?”
田小澜表现出来的样子,便是被雷劈了的表情。
“你怎可如此不信任我。我对你百分百的信任,难道你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了吗?”
说完不忘记做出委屈巴巴的表情来。
两人结婚这些年,孩子都好几个了,赵永庚依旧不能抵抗媳妇的撒娇耍赖。
看了半天,“好吧,媳妇,我这就去读书。”
好在铺子后面房间多,今晚赵家人决定都留在镇上了。
待到赵永庚回房学习后,留在堂屋里的一众人爆笑出声。
笑够了,一众男丁,不管大小都去读书了。
刚刚看了一把二房两口子撒狗粮,大戏不能白看。
赵谦辞又交代几句,该朝着哪个方向努力。
堂屋里的人走尽了,黄氏眼睛灼灼地盯着赵谦辞。
根据多年经验,老爷子深感没啥好事儿。
试探性地问道,“老婆子,啥事儿,你说吧!”
黄氏嘿嘿笑道,
“老头子,要不你也去参加考试吧。”
赵谦辞神色木然,最后很是纠结地问道,“老婆子,我还是不是你最喜欢的谦辞哥哥了?”
黄氏差异,“怎么不是,你永远都是。为何如此问我?”
“你也知道我逢考必出状况,轻则生病重则受伤。年轻那会儿还好,起码身子骨硬朗,我现在五十多块六十的人了,还经得起折腾吗?”
黄氏眼神闪了闪,
“老头子,你忘记了,咱家有乖囡。你想想咱乖囡等于小仙女的存在。万一现在你去参加科考,运气好了呢?
如果你不参加,岂不是浪费了好机会?你的才学不是夫子都说可考秀才吗?”
哪个男人不想建功立业,哪个男人不想科举取士?
赵谦辞自认为自己是凡夫俗子,自然也是想要科举的,甚至于曾经有些魔障了。
如今老婆子一劝,又很想试试了。
“那,要不我再试试,不过老婆子你得一直跟在我身边。
有个意外,你也能救得了我。再找个大夫,隔几天咱就把次脉。
我还真就不信了,凭啥我就逢考必出状况。”
似是在说服媳妇 何尝不是在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