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皇宫内
江羽此时正和宣仁皇帝用午膳,叶东海正坐主位,身后峄山犹如保镖似的守在一侧,江羽则坐在叶东海左前方,长长的桌子拉远了二人的距离,却依然能看出江羽满脸冷意一脸不耐的模样。
不多时青影从外而来,将暗卫带来的消息低头在江羽耳边说了一遍,江羽闻言再也沉不住气,站起身来,眸光冷冽的看向峄山,而后什么都未说,离开座位,转身便向外走去。
峄山看着毫不犹豫大步离去的男人,在他即将踏出大殿时,沉声道:“摄政王可要考虑清楚了,甄家和顾家你先要保的是谁!如今摆在你眼前的两件事情,你只能选择插手一件,今日你若踏出此殿,不日摄政王妃要承受的!可是失去至亲之痛,顾家九族的命包括甄家在内,如今可都握在你的手中!”
“你说,那时顾云柒她可会恨你?”
江羽闻言脚下一顿,即将跨出去的脚,被峄山的话生生拉了回来,他一个转身,浑身的杀气再也无法控制,看着殿内胜券在握的男人,眸光冷冽!
叶东海被男人毫不掩饰的杀气震慑,可是想到自己如今已经完完全全掌握了他的软肋,又有峄山如此高人在身边保护,何故还去怕他!转瞬便换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帝王之姿,看着江羽冷声道:“怎么,摄政王是想弑君吗?”
江羽冷笑一声,又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看着叶东海身后遮去面容的男人,冷声道:“陛下,如此信任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可曾想过将来某一天被反噬!”
“朕只相信亲眼所见之事!朕派顾将军前去剿匪追回税银,他却在成功追回税银后秘密带着税银回程,而到了京城却临门不入,若不是峄山提前发现端倪,禀告于朕,此时还不知那一千五百万两税银已被顾将军挪走了将近一半!”
“顾将军此举乃是株连九族之大罪,此刻,朕亦是听峄山所言,卖你摄政王一个面子,愿给王爷一个机会,就看你愿不愿意全力保下顾家了!”
江羽闻言眸光冷冽,陷入了沉思,顾云景此行他本就派了心腹前往支援,更是让其在税银成功追回后,混淆视线,秘密带着税银回京,而明面上的运送税银的队伍会晚几日入京,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怕皇帝半路打税银的主意。
而就在他们要入京城的头一晚,一千五百万两的税银,一夜之间无故丢失了一半,那些原本装有税银的箱子,里全部变成了石头。顾云景一早发现端倪后,仔细搜查了现场,并未在现场发现有任何搬运的痕迹。
对于顾云景的为人,他自是信任的,而且这一路上还有他派去的心腹,一路谨慎小心,却在回京前一夜丢失了将近一半的税银,这突然的变故,顾云景一行人自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便派人将事情告诉了他。
等他赶到时,也的的确确没有发现现场有任何搬动的痕迹,这么一来根本就无法根据痕迹前去追查丢失的税银。
就在他们四处查探周边任何可疑的地方时,峄山带着一队禁卫军将顾云景一行人团团围住,抓了起来,而峄山却在京城周边顾家的房产中搜到了那些丢失的税银。
江羽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的,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让他们查不出底细的男人,或许和七七一样手中握有像凤翎镯那样的神物,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么多的税银轻松换掉并且藏进顾家的宅院之中。
如今宣仁皇帝信任峄山,又的的确确罪证确凿,顾云景被峄山秘密关押在皇宫,却不让任何人知晓此事,由此看来他想要的并不是顾家九族的性命,反而威胁他若想保全顾家唯有他能做到,只是他想不通,他如此大费周章的算计顾云景到底想要他做什么!
“你想要什么?”江羽闻言冷冷看了峄山一眼,才将目光落在叶东海身上,此时他无比确定,叶东海如今这个皇帝怕是,被峄山完完全全掌握在手中,峄山想要做什么,他只需提前就计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