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吗?”
“是的,霍姐。”突然接到霍洁的电话,让郑俊惊讶之余大为兴奋。
这距离霍洁和郑俊第一次私约已经过去五年,这是她五年间第一次给郑俊打电话,其实这五年间,她从没把他忘记,相反常常会想起他,多少次想打电话给他,一次次翻出他,又一次次刷去。最近听说郑俊他们单位改制了,工人都下岗了,她终于忍不住,想了解一下他的情况。
“怎么会想到我的?哎呦喂,霍姐,你想死我了!”郑俊兴奋之余,不忘调侃一番。
“贫,你就剩一张好嘴了,你想我?五年也没见打一个电话来。”霍洁嗔怪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打?我手机电话簿你名字处,都被我刷出痕来了!”郑俊调侃之言难掩那份真情。
“我相信,没把我声音忘记姐就已经很开心了!”霍洁动情道。
“您声音我怎么会忘记?姐,有什么吩咐?”
“吩咐你个头,我也不是领导,哪来那么多吩咐?听说你们单位也改制了,你下岗没?”霍洁关切地问。
“早下了,在单位也发不出工资,干耗没有一点意思,现在自己做点小生意。”
“你呢?现在不是局长夫人了,该叫县长太太了!现在干嘛呢?县长太太!”郑俊没正形地问。
霍洁老公两年前又升一级,成为他们县分管工业的副县长,现在霍洁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县长太太。
做了县长太太,谁还敢让她在教学一线拼命?正好今年她女儿考上省城这边大学,她也就以到省城来照顾女儿为名,住到了省城。至于她教学任务,那还用她操心?自有人帮她这个县长太太摆平,而且工资一分也不会少拿。
至于她老公,县长陆大人生活上花花绿绿也是常态,到了那个位子的男人,有几个能洁身自好?索性她离他远一点,眼不见心不烦。
在省城独处的日子里,她更是常常想起郑俊,常感愧疚,觉得对不起郑俊,总想理补他一下,总想把自己的真实心境当面对他倾诉。这才是她今天打电话给小郑的原动力。
“你之前没这样世俗啊!怎么?变了?我什么时候能在你面前高傲起来,我就真是阔太太了。”霍洁的话里满满的暧昧。
“姐,你在我心中一直是天鹅。”
“那你是什么?是癞蛤蟆?”霍洁调侃道。
“是的,是一直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哈哈……”
“我知道,你吃的都是小天鹅,不会想到我这老癞雕的!”霍洁说得直白且露骨,她自己都吃惊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可她和郑俊在一起,就是这样没大没小,无拘无束,所以她感觉非常开心自在。
“姐,不是我不想,是你太高,我够不到啊!”
“别贫了,姐有点事找你,你方便来一趟省城吗?”霍洁言归正传,他想让郑俊来省城,当面和他聊聊,以释心中五年分别之情,如果不当面跟郑俊说出来,她心里每天都感到内疚,总觉得对不起郑俊。
“什么事?不会又请我当演员吧?”郑俊仍然玩世不恭,嘻里马哈地旧事重提。
“郑俊,你再贫我就不理你了,你愿来就来,不来就拉倒,随你便。”霍洁正色道。
“别别别,姐,别生气,我去,我去。你把你家地址发给我。”这是他五年才等来的一次机会,郑俊又怎么会放弃。郑俊内心的小九九岂是他说的那样轻描淡写。
“你告诉我什么时候到车站,我开车去接你,不用你乘公交辛苦的倒来倒去。”霍洁对郑俊可谓关怀备至。
“谢谢姐,你把地址发给我,万一我走丢好报警。”郑俊调皮道。
“鬼东西,你怎么这么能说?你要是丢了,还不知有多少人为你流泪。花花公子一个。”郑俊的幽默调皮,总能让霍洁轻松惬意,她边说边把地址发给了他。
晚饭后,霍洁胡乱的吃一口倚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