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局的人见我看着他们,都有点害怕的后退了几步。
我是灭世之蛇的事情,在回青山杀相柳的时候,他们就该知道了。
这会在袁星辰的惨叫声中,他们哪敢动。
一个天机局的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朝那边大叫道:“天瞳法师,天瞳法师,救救袁星辰。”
天瞳好像在车里和人谈什么,根本没注意这边的动静,听到这边大叫。
直接一步就跨了过来,瞄了一眼袁星辰,听着她惨叫,皱了皱眉。
忙将袖子一展,捂住我的耳朵:“你自己知道胎教重要,怎么也不知道避开点。这么难听的声音,也不知道捂着耳朵,也不知道躲开,万一晚上做恶梦怎么办。”
天机局那个叫天瞳的人,脸上露出了一种震惊的表情,其他天机局的人又退开了几步。
而我正好从侧开的人群中,见到袁星辰不可置信的看着天瞳,然后那张脸上的皮慢慢的变得焦黑。
阿赤一弓蛇身,从众多术法中冲了出来,缠在我手腕上,嘶嘶的说着什么。
见阿赤回来了,我还想扭头看一眼袁星辰怎么样。
我其实还没见阿赤杀过人,所以不知道阿赤杀人的后果。
刚才阿赤和阿红不过是在袁星辰体内吃了些蛇吧,她也不过是变瘦了。
这次我直接下了死命令,毕竟袁星辰用那种目光看着我,总让我有一种后怕的感觉。
袁星辰这种阴沉的人,形容别人是跟条毒蛇一样,她体内可是扎扎实实
的上万条蛇,被她记恨着,这跟掉蛇窝没区别了。
不杀了她,我才是真的要做恶梦呢。
天瞳却用手捂着我的耳朵,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我的眼,扶着我借着术法就朝前走:“太难看了,反正死绝了,别看。”
我突然感觉有点好笑,不知道天机局那个向他求助的人,这会是什么表情。
等天瞳停下来的时候,果然在那个酒店的水塔边上。
天瞳这才松开我:“你放心,杀了就杀了。”
袁星辰自已以为很重要,可不知道,我和天瞳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我们像不像雌雄杀手啊?”我凑到那水塔边上瞄了一眼,里面青苔依旧在,不过明显长深了一些了,看样子最近那个直销公司可能没搞活动。
祝繁山被我们弄下去死了,袁星辰来传个话,我当着天机局众人的面杀了她,这怕是惹得众怒了。
“那就是要亡命天涯了。”天瞳搂着我离开那个水塔,带着我朝下走:“财哥还在这里,问下他吧。”
财哥现在是直销公司的负责人,虽然有点狂热,但应该知道些东西。
我们上次离开酒店的时候,是十足十的拉风,所以我们下去的时候,酒店的服务员见是我们,居然还认得。
忙用对讲机问了前台,然后朝我道:“苏总您来了,顶楼的套房还给您留着。您是有什么事吗?”
“让财哥来见我,我准备接手遗产了。”我朝这个上道的服务员笑了笑。
顶楼的套房
还是上次那间,不过这次那些少爷不见了,我和天瞳进去,看着那空阔的沙发,就宛若隔世。
上次也是在这里,天瞳和我、柳莫如,几次出手。
那时天瞳和柳莫如,以为滕九问名下那栋房子的两扇门里,是一切的答案,却没想根本打不开。
天瞳似乎也想起了上次的事情,不过他现在鲜活了不少,搂着我坐在沙发上,还帮我拿着靠枕垫着腰:“那两扇门可能和祝九问有关。”
光是听名字就知道,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滕”为姓。
祝九问在生下我妈后,就回了祝由家,那所房子里,到底是什么,让我妈特意留了下来。
“那两扇门,从外面推不开的。”我扭头看着天瞳,苦笑道:“只能从里面打开。”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