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过了好大一会,才慢幽幽的道:“天瞳不可能有孩子的。”
我却有点不信,伸手捂着小/腹,皱了皱眉:“你不是会医术吗?把个脉什么的,不可以吗?”
孩子这东西是个比较奇妙的存在,光是听着,就让人心头发软。
尤其是我和天瞳的孩子,他现在继任了蛇王,我不确定他想要的是什么?
白风然挥了挥手,沉声道:“苏知意,我跟你说过鳞片人没?”
她一提这个,我就不由的看向那块如波闪动的石壁,据说这黑门后面就是鳞片人啊。
“鳞片人生育艰难,一个母体精力全部供给了孩子,而孩子一出生,因身带鳞片,只能破体而出。”白风然蛇尾甩动,在沉沉叹气。
“那它们可得大力发展医疗,剖腹产得整起来。”我想着这也不是无解吧?
白风然呵呵的冷笑:“你就拉倒吧,你都不知道人家处在什么环境中,就
让人家弄剖腹产。现在的生物界有多少为了繁育后代死掉的?”
“我腹中这个也一样吗?”我几乎能确定我腹中肯定有个孩子。
白风然似乎愣了一下,看着我道:“苏卫国的那份遗嘱,你还记得吗?你嫁给蛇王,产下蛇子,他所有的东西都能给你。”
我不由的捂住了小/腹,看着白风然:“所以?”
天瞳想要那份就遗产?
是因为银丝迷蟾,还是因为莫家所有的养蛇场?
天瞳既然在那边都身份高崇,为什么要剜心到这边来?
莫家的创立跟他有关,走阴/门的创立也跟他有关,泰山府君跟他相识?
他为什么又要放凶兽阴魂出来祸害地府,而且学想要让柳坤化龙上天?
天瞳身上的迷团越发的多,白风然如天瞳所说的,根本没心情给我解答。
或者说她知道,却是真的不能说,她真的怕一说,我就死了。
我坐了一会,感觉后背的药效过去了,就借里面的热水器洗了个澡。
本以为最多一个淋浴就不错了,没想到白风然这里还有大浴缸,连洗/浴用品都一应俱全,更甚至浴缸边的壁柜里放着红酒和酒杯。
神蛇大人挺会享受的,泡着澡喝着酒。
我倒没这种心情了,放了水,想着怎么解开这白袍,却没想一动,白袍就松了,吓得我忙捂住。
也就在这里白风然走进来,丢了一瓶药水在里面,放了一袋子衣服在旁边:“天瞳给你送过来的,你们俩搞得跟吵架离家出走的小两口一样?有意思?”
说完,她幽幽的看了我一眼,
就扭着尾巴走了。
摁着白袍,我就说怎么白袍突然松了,原来天瞳又来了,还给我送衣服。
他到底在想什么?我刚当着他的面,杀了花媛,他按理应该恨我才是,却还贴心的送衣服?
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天瞳了,我将白袍脱了,刚放下,白袍就一滑而出,跟着不见了,看样子天瞳将白袍收了回去。
白风然的医术真不是盖的,我泡了个澡,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连一直跳动的脑袋都没这么痛了。
天瞳送的衣服都是我留在家里的,还有沉灵观的书和笔记,他接连跑了两个地方,也不知道累不累。
“喝了,补补气血。”白风然也不知道熬了个什么汤给我,沉笑道:“你就知足吧,我阿娘学了奈何一脉的熬汤,我熬的汤,可以让药性半点不散,全在汤里,你喝这一碗可比输血什么的好多了。”
那汤也不知道是什么汤,颜色清淡,但闻着很鲜,我一口气喝了,举目看了看,却并没有见到天瞳。
白风然呵呵的冷笑:“行啦,早走了,你还想看什么?”
“在你这睡一晚方便吧?”我喝完汤,胃里暖暖的,抱着腿坐在石头上:“不打搅你,是实在没地方去。”
我现在这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