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口养着什么,天瞳知道,沉灵知道,柳莫如、胡古月可能都知道。
现在祝繁山也知道,他们都知道可能会要了我的命,却从来没有谁想过告诉我是什么。
这就是玄门中的规矩,本尊不说破,谁也不会说出来。
倒是祝繁山,提出会取出来。
只是他突然这么和气的说话,这么好心,我立马就警惕了起来。
这里面的东西是天瞳养着的,对他而言肯定重要,祝繁山说帮我取,其实就是想要那个东西。
我握着纸,吸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流了鼻涕,胸.口因为吸了口气,痛得厉害。
祝繁山一身白色西装,坐在地上,好像依旧一派绅士风度:“表妹不信任我?”
我低低的笑着,转手在身上摸了摸,却并没有找到纸巾。
祝繁山起身将西装口袋折着的帕子递给我:“那表妹可得好好想想了。等有想法的时候,可以找我,那帕子上有我的电话哟。”
他说完,看了一眼那个水塔:“银丝迷蟾今晚是不会出来了,表妹也不用等。”
等祝繁山离开,我站在天台,吹着风,看着秋日的星空。
将那两张纸收起来,苏卫国这也是在将我的军啊,现在搞得这么大,我这渣女的名声怕得大大小小的玄门都知道了。
我转身从安全梯下去,这酒店被财哥都包了,三楼在宴会,所以出了安全梯也没有其他人。
等我回到套间,就见天瞳和柳莫如都回来了。
柳莫如化成了一条不
大的白蛇,在客厅里游来游去,蛇信吐来吐去,明显比较焦躁。
而天瞳居然衣服有点凌乱,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我推门进来,一人一蛇立马抬头看了过来。
柳莫如直接游了起来,化成了人形:“苏知意,你没事了吧?唉,我当时也是没办法吗,你说你,打不过就自残,多没意思。”
蛇王自来没脸没皮,根本没有蛇族特有的阴冷高傲,我也就习惯了。
天瞳看了我一眼,将手收了回去:“你知道那两扇门怎么开是不是?谈谈?”
这是用强不行了,所以才打算谈?
我走过去,在沙发边上坐好,看着天瞳:“我只记得那两个门神是我妈画的,她说打不开,那就是打不开。她既然把东西.藏在那里面,就至少笃定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
“你妈也太死心眼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连你都不告诉,自己又躲在那蛇族第三神殿不出来。”柳莫如又有点烦,化成蛇在客厅里游走,嘶嘶的吐着蛇信,也不知道是在无意识的,还是用蛇语说着什么。
天瞳沉眼看着我:“你在说谎。”
他说看不透我的心思,却能看透我隐藏了一部分。
我摊了摊手,看着天瞳:“你连心头血都试过了,不能开,你说还有什么办法?”
莫家的东西都是用血的,简单粗暴明了!
天瞳目光闪了闪,沉眼看着我心口,冷冷一笑,似乎不想再从我这里下手。
转眼看着柳莫如:“我去一
趟那管道下的养蛇场,你要不要一起,说不定这些养蛇场中间有什么联系?或者和天机局最底层有关?”
“好,我也去看看。”柳莫如立马也不乱游走了,朝我道:“苏知意,我冻你的事情,你可别记恨我啊,这也是情急吗。血蛇没事的,你放心。”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两条血蛇,它们从被冻后就没怎么动了,估计是被冻了一下冬眠了吧。
回来后,我心思一直没聚拢过,所以还真没怎么注意两条血蛇。
这会见它们没醒,也没在意。
套间里空空荡荡的,玄门中的人跟我都不怎么熟,天机局我已经完全得罪死了,青语估计也恨死我了。
**梦是万家的人,又是这次事情的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