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将我妈嫁了个继父,爹死娘跑路,借了高利贷要收房子的事情改改说了,结果哭倒了一片。
静静还抱着我安慰:“等你成功了,拿一百万,不两百万去,砸在她们面前,让他们看一看,什么叫狗眼看人低。”
这是又走逆袭爽文路线了,于是大家又给我出主意怎么逆袭,好像真的是一家人一样。
还别说,这感觉还是挺爽的,加上那种闻不见的气味,大家都穿着一样的衣服,很容易就把他们当成自己人。
谈个心搞到晚上十点多,回到房间那种亢.奋依旧在,却也累趴了,静静睡前关着灯,还跟我讲了半天公司的企业文化,又激励我,一定要逆袭拿回自己的房子。
我昏昏欲睡,这比当初对付那些诡异的怪事,还劳心劳力,因为只要一松懈,就会被静静身上那种闻不见的气味所迷惑,被她牵着走。
等静静睡了,我才爬起来,让阿红引着我,朝外走。
整个酒店都十分安静,我借着阿红引导,到了天瞳的房间,就见除了修柳叶都在。
天瞳朝我们招了招手,然后带着我们朝顶楼走。
这会都快半夜了,月色很好,我累得不行,眼皮都好像在打架。
天瞳有点好笑的扶住我:“这是将精神引到极度亢.奋,静下来的时候,就会特别累,就这是透支,那些透了
财运的,也是一样,先前爆火,等过了会,就是干涸。”
“他们这样,也是免得你们睡一觉清醒了,所以白天让所有人保持亢.奋的状态,没精力去多想。”
我听着打着哈欠点头,连掐了自己几把,却依旧感觉眼皮打架,好像怎么也撑不住。
不过这酒店安静得离谱,似乎所有人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走到天台的楼顶时,门居然大开着,夜风哗哗的灌进来,外面是皎洁的月光。
只见月光下,那些主持人,讲师,还有分享的成功者,都趴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然后以缓慢的动作,朝着右边,同步且缓慢的扭动着。
那样子看上去,就好像一条望月鳝,所有人跪成一圈,用缓慢而奇怪的频率,慢慢的朝一个方向扭动。
就得多米诺骨牌一样,所有人朝一个方向倒了,她们又慢慢起来,又朝另一个方向倒去。
这样的一个大圈,诡异又好像透着一股子虔诚。
天瞳朝我们都递了一片竹叶,这才悄然走了出去。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双眼紧闭,嘴里低喃着念着什么,满脸虔诚,身子似乎是不受控制,又好像是被旁边的人牵带着,都以同样的频率扭动。
过了许久,他们慢慢停了下来,匍匐在地上。
天台上的水箱中,突然传来了什么声音,主持人猛的睁开了眼,对着月亮拜了拜,然后他们就起身个个连一个的朝水箱走去。
天瞳见状,忙拉着我侧到一边,带着我悄然跟了上去。
那个水箱似乎是个废弃的水箱,很久没有用了,水箱表面全是厚晒太阳青苔。
主持人推开水箱盖,月光照进去,只见水箱里面,厚重的青苔上,趴着一只只肥胖
而丑陋的蟾蜍。
这些蟾蜍背上满是脓包,且鼓囊囊的,一动不动的趴在水箱里,在打开盖的那一瞬间,也都抬头朝着天空中明月看去。
只是这些蟾蜍颜色有点怪,接近于青苔的那种绿色,额头还有着一道银色的线,在抬头的瞬间,那道银线闪过月光,映着身后鼓囊着的背,显得有点不协调。
天瞳看着那些蟾蜍,却眼睛一眯,拉着我后退了一步,低声道:“这是银丝迷蟾,别靠近。”
柳莫如也慢慢抿了抿嘴,连舌头都伸了出来,朝我苦笑了一下,又缩了回去。
我想着他是条蛇,说不定就是吃蟾蜍的。
这念头一起,就见那个主持人抓起一只蟾蜍,递给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