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面还封着一张符纸之类的东西。
看得我不敢动,正蹲在地上,打量着符纸。
“找到宝贝了吗?”苏卫国却不知道怎么又走了进来,一把将油布包抢了过去,随手就扯开:“我看看。”
那符纸也不知道多少年头了,苏卫国随手一撕,就破成了几小片。
我想站起来阻止,头就撞到了半推开的衣柜上。
“我就看看,如果是宝贝给你留着。”苏卫国朝我嘿嘿的笑,用力一扯,油布上的绑着的绳子就打开了。
可等油布里的东西落下来的时候,苏卫国吓得脸色一白,差点惊叫出声。
地上落着一团蛇皮,半摊开着,还有两只袖子之类的,看上去似乎是一件衣服的模样。
“这?这?”苏卫国指着地上的蛇皮衣,脸色发青:“真邪门。”
“你走开!”我瞪了他一眼,走过去将地上的蛇皮衣捡起来。
那是一件用蛇皮缝起来的衣服,还是连袜的那种。
壮着胆子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看上去似乎是给人穿的。
是用蛇皮一条条的缝起来不说,衣服内侧的白色里衬上,还用朱砂画着许多符纹。
我想
到那张破了的符纸,将蛇皮衣用油布包好,将那符纸的碎片全部捡起来。
把衣柜挪回去,苏卫国这会也被那蛇皮衣吓到了,讨好的凑过来帮我推着衣柜:“那东西挺邪门的,你别碰了。”
“你那两个大蛇吃小蛇的蛇头呢?不邪门?”我转眼瞪着苏卫国,转身将油布包拿起,看着另一个黑塑料袋:“如果我死了,真的就是你苏卫国害死的。”
拿着油布包到客厅,塞进背包里。
“知意。”苏卫国却追出来,朝我讨好的笑:“你别这么说啊,你妈呢?要不问问你妈?”
我将背包拉好,看着被餐桌挡着的门,还有那个黑塑料袋。
苏卫国去而复返,估计是知道这会天没黑,不好扛着塑料袋出门。
对于什么尸体追查也都没有了兴趣,保命要紧。
外边天都黑了,我记得附近有个道观,以前我妈经常去,却从不带我去。
“等天黑了,你把袋子处理了。”我将餐桌推开,扯开门就出去了:“记得把房间卫生搞一下,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家里放的肉放久了臭了。”
“知意,你别走,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有意的。”苏卫国急急的追了出来。
这会正好楼上的邻居下班,闻着房中的怪味,听着苏卫国的话,有些鄙夷的看着他。
讨好的看着我道:“知意,怎么了?你妈呢?”
我瞪了一苏卫国一眼,免得他乱说话,这才朝邻居道:“我妈出去玩几天,家里冰箱坏了,肉都放坏了。”
“哦!哦!”邻居以为是我妈和苏卫国吵架了,尴尬的应着声,却看着苏卫国摇了摇头。
等邻居
走了,我才看着苏卫国一眼:“看见了吧?如果你不处理,谁也不会信你。”
苏卫国脸色发青,将门嘭的一声就关上了。
我拿着存折,在社区的银行取了钱,那存折里是我妈积蓄,我也没敢多取,就取了两千块先用着。
看了下时间,也没敢停留,打了个车朝道观去了,车上拿着那小卖部老板给的面包啃着垫肚子。
那面包有点干,我吃了两口就感觉喉咙痛得厉害,看着另一个面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发慌,眼睛发涩。
从佛心庙出来,我本来对天瞳死心了的,可他又追了上来。
有他在,我好像并不怎么怕柳莫如追上来,做事也心里有底。
结果才一天,他就又走了……
我将那个属于天瞳的面包塞进背包里,抽出水喝了两口。
到了道观,我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钱给司机,却又想起,这钱是天瞳“化缘”来的。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