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面对曾经兄弟们的刀剑。如果我不对他们说明真相,我算什么?”
“攻击意图消退,解除防御措施。”
法阵中枢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们,蓝光闪过,僵硬地站在原地的塔格利安跌倒在地,开始大口呼吸。
吉瓦多伦知道他是什么感觉。有一次,他与伊齐基尔的小队进行对练时由于未曾报备,导致法阵中枢同样进行了防御措施。他们被冰冻了足足五分钟,就算以超人的恢复力,事后也缓和了半小时才回复精神。
那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体验,意志与身体全都在继续运作,想要做出反应却无法动弹分毫,就像身体已经死去了一般。但你的大脑却仍然孜孜不倦地在向身体发布命令——无法被接受到的命令,这种感觉对于战士而言堪称可怕。
“......等一等,阿里安托。”
塔格利安虚弱地喘息着,刚才那冰冻似乎让他的后遗症也好了一些。至少现在他不再急需一针审判庭特供镇定剂了,理智也再度回归了大脑。在不犯病时,塔格利安大多时间要比阿里安托理智得多。
“先不要着急,至少我觉得,他们如果想对我们动手,我们没机会活到现在。”
再次深呼吸了一次,拒绝了阿里安托的搀扶。塔格利安自己站了起来,老旧的动力甲嗡嗡作响:“......你说自己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很好,我有几个问题。”
“问吧。”安格朗依旧严肃地点了点头。“我会尽量回答你们的疑问。”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在那个世界......我们。我们怎么样了?”
来自过去的古老战犬声音颤抖着说出这句话,一万年的血泪史全都浓缩在这短短的几个字里,安格朗不闪不避,迎着他的目光,沉稳地,一字一句地回答:“我以他们为荣。”
“从我回归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会以他们为荣。纪律严明,身怀力量却不逾矩,荣誉时刻存于心中。他们的确如此,不仅让我以他们为荣,帝国的人民也将他们视作英雄与保护者,却又不会将他们看做天神。我们是解放者,但不是偶像。”
“太好了。”塔格利安喃喃道。“好极了,就算这是恶魔的幻象......”
他转过头看着阿里安托,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觉得呢,兄弟?如果我们的命运不至于此,是否能成为他说的那副样子?”
阿里安托没有说话。
正当他们都沉默之时,安格朗却抬起了头,他看着天花板上闪烁着蓝光的法阵中枢,突然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你看够了戏......不妨腾出你拿零食的手来帮帮他们?”
“可别污蔑我,安格朗,我们现在身处这种鬼地方,哪有零食可以吃?”
法师一个闪烁出现在房间中央,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微笑:“而且,我可没看戏。”
“没看戏?那我怎么一提到你,你就立马过来了?”安格朗冷笑着问。
“一位原体的召唤,我岂敢掉以轻心?”
“你还是活圣人呢!”
“虚名,虚名而已。”何慎言依旧带着笑,然后立刻扯开了话题。“这两位修士的问题我已经知道了,给你们拆除屠夫之钉的......黑暗灵族,好吧,姑且就将他们称之为黑暗灵族吧。”
谈及正事,他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他们显然手艺不精,巫术的痕迹还残留在你们的大脑里。屠夫之钉本体是被暴力拆除的,你们所谓的后遗症既有大脑受损的因素,也有那些巫术残留下的黑暗力量在大脑内作祟的缘故。”
何慎言开始侃侃而谈起来:“见了鬼的外行人,我最鄙视这种一知半解就随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