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在下可以治好她们!”之后就笑眯眯地苏玺说起需要什么材料,那些难民知道自己有救后就一个个松下紧绷的神经。
看向苏玺和玄逸的互动眼前一亮,有一个喜欢八卦地拉住旁边的一个士兵。
“大姐,这玄神医是不是喜欢这帝姬殿下呀?”
“嘘,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眼力真毒。我们那边的都知道,这玄神医喜欢帝姬,不过帝姬似乎没那么喜欢他,哎,神女有梦,襄王无情啊。”
“哇,这么刺激的吗?姐,快和我说说,我们想听。”那些难民一旦吃饱了,喝饱了,心理上面又有了安全保障,心就变得很大。
那些士兵看这些人都靠过来,吓了一跳,生怕自己也被感染。感觉抬手,用手臂堵住鼻腔。
“我说姐,你怕什么,我们都是比较轻的患者啊,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再说了玄神医都在,你还怕他救不回你来吗?”那带头的年轻女人无奈地笑着,和面前的官兵大姐讲道理。
那官兵大姐一听,诶,有道理诶。但是还是怕怕的。
“这样你拿块布捂住再和我们说不就好了吗?”那些难民为了听些八卦,可费尽心思了呀。
只见那官兵大姐,右手握拳向下,左手合并往上,相互碰撞了一下,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翻翻找找拿出一条帕子,将帕子折折叠叠,然后系在鼻子下面,又在后面系了一个结,而后带上惟帽和她们说起来,越说那是越起劲。
【宿主,那个士兵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我觉得她智商堪忧啊。】
【怎么了?】苏玺和她们有点距离并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那边有一个士兵,和一群难民在讨论玄逸和你之间的桃色绯闻。这不是怕自己被感染嘛,然后拿了一块布遮住了自己的鼻子,嘴巴还在啊吧啊吧地讲着,真的不怕病从口入吗?】小饼干看着那个士兵打扮和得和小偷一样,不由觉得好笑。
【你看看,她们都只带了惟帽或者随意遮了一下口鼻,安全意识不太够。不过这个病应该不是通过呼吸传染的,不然别说这三个县了,其他的县肯定一起出事了。】
苏玺还是悠哉游哉地坐在位置上,看着会医术的人为那些难民把脉诊断。
最近自己和鹤辰不能相见,好烦哦。
【宿主,什么什么请小爷我看戏呀,嘿嘿。】小饼干前几天听苏玺说要请自己看出好戏,就高兴地搓手手。
【快了就这几天了。】苏玺的笑很淡,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狠厉。
本不想对你如何的,可你既然想来招惹我,那就别怪我了呢。
这几天白天玄逸天天粘着苏玺,谄媚似的有意无意勾勾苏玺,借着疫病的由头,和苏玺粘着。
而一到晚上,鹤辰就忍不住,来苏玺的房间,一脸吃味地戳戳苏玺的小腰,拉住苏玺的小手,问她,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了,是不是已经厌倦自己的,是不是有了新人就要忘了旧人。
每每苏玺都招架不住,只好亲亲他,抱抱他,给他顺毛。问苏玺为什么招架不住?
你试试,一个绝色冰冷的美人在你面前,一改常态,委委屈屈地哭诉,哭唧唧地求安慰,时不时还要诱惑你几下,那话里的语气满满都是醋意。
苏玺看见他醋意横飞的样子,异常开心,异常激动,没办法,苏玺又病又疯,看见鹤辰这副模样就忍不住去逗弄他。
每每这样的时候,她才可以更清晰地感觉到面前之人心悦她。她会很愉悦,但是愉悦的同时,又作死想去试探他的底线,拨乱他的心绪,让他失去理智。
“帝姬殿下,下官这几日根据对这疫病的研究,已经发现了病情的大概发展过程,已经能研究出药来,保障万无一失!”难民们听见此都欢呼雀跃起来。
“嗯,那估计我们很快就能回京了。”苏玺只是说着要回京了,并没有其他对玄逸的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