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迫吗?
那本王就在那个男人没赶来之前成全你,哈哈哈。”
凤令仪没想他比以前更无耻了,想到昨天的事,她浑身就止不住的颤抖。
也不管后果是什么,直接调动丹田里的灵气,试图找回力气,跳出马车。
可能是她基础不好,在天山宗这些年经常靠兰窗散人的丹药强体,竟然真的能动了,只是,那力气就如一个小孩子一般。
她推赫连雄烈的小手,成了勾起他欲火的引子,甚至,凤令仪眼眶里倔强的泪水都被他当成了勾引。
他粗鲁的气息直冲凤令仪的面门而去,一把把她压在了身下,就对上了她的红唇。
凤令仪极力的挣扎,他却越是兴奋,很快就在凤令仪的玉颈上,留下了他的专属。
他丝毫不忌讳这是在马车里,也不再顾及凤令仪会不会感觉屈辱,只要他现在拥有了她,那她以后就是自己的了。
一阵刺痛,由赫连雄烈的肩膀传来。
见凤令仪咬的他肩膀吃通,他再也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想法。
一巴掌呼在了凤令仪的脸上,一脸阴笑道,“今天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本王今天就让亲眼看看你伺候本王的样子,本王想要你,你是逃不掉的。”
他直接去扯凤令仪的衣服,没想到,那外边包裹的竟是件法袍,他一下竟然没有撕开。
凤令仪见他来拉那系带,不管不顾的用尽最后的灵力,从马车一旁的小窗户翻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赫连雄烈气的怒骂。
好在,刚才因为他们减慢了行程,颜宇梵追了过来。
看着凤令仪从马车上甩下来,脸上红肿的模样,一旁的赫连雄烈正准备去抓她。
颜宇梵带着灵力的一掌,隔着老远就打在赫连雄烈和马车上。
马车稀碎,赫连雄烈被击飞,颜宇梵喉间涌出一股腥甜,他顾不得自己,抱起地上凤令仪,直接离开。
赫连雄烈的人都急着去查看他的生死,也没有去追他们。
南岳皇宫,今天一早,谢慕言终于醒了。
在他窗前的照顾的却是一个俏皮的少女,穿着鹅黄的衣衫,小手纤细,正在一勺一勺的喂他吃药。
旁边坐着的是他的母后,正一脸祥和的看着她们。
他没有再喝那少女喂的药,而是看向冯皇后。
“母后,令仪呢?”
冯皇后立马就变脸了,“不要跟本宫提那个不要脸的贱人。”
谢慕言发现一个可悲的事实,他在母亲面前永远是被操控的,即便的他心爱的女人,他想博一次,可是现在都晚了。
他语气冰冷的道,“令仪如何被毁,母亲何必要自欺欺人呢?
我们就等着,天圣朝来攻打我们就是了,到时,儿子把这条命赔给令仪就是。”
“什么?天圣朝为何要攻打南岳?”
“令仪, 是天圣朝长公主和镇国公的爱女,唯一的爱女。
她在南岳宫中被算计,母后觉得天圣朝会不会来攻打?”
“凤无羁的女儿?你……你为何不早说?”
冯皇后此刻,吓的完全没有了之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