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食用相克的食物造成的。
所以,上次,我叮嘱含香姑姑要注意外祖母的饮食,还特意写了药膳方子,没想到一周过去了,外祖母不仅没有好转,身体反而越发虚弱。
开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直到闻到那月下香的味道。
这月下香,它又叫夜来香,夜里香气袭人,但此花却有剧毒,尤其是在花香更甚的时候,外祖母身体本就孱弱,此花若是再用时间长了,足以要了她的性命。
现在除了那姚师傅外,陶陶还怀疑一个人,就是……那留香姨婆,不管外祖和外祖母信不信,但一定要记得堤防。”
镇国公和长公主听了都大吃一惊,留香那可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
当时,长公主在她快被饿死的情况下救了她,相当于是她的救命恩人,没想到,她竟然背叛了他们。
镇国公十分不解,那留香为他生了一双子女,他自认为对她不薄,两个孩子萧宁更是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甚至,他们也决定由凤子恒来继承他的爵位。
留香,那个女人她怎敢?他现在就想冲到国公府拿下那女人问问真相。
正在众人,无声的静默时,镇国公的手下又来禀报。
“回禀国公爷,属下到国公府时,那富贵已经身死。”
果然,这留香背后之人绝不简单,她才刚搬去国公府就敢杀人。
侍卫退出后,颜清白才又道:
“外祖,陶陶知道,您现在就想找那留香问个明白,但是她背后肯定还有人,她一个内宅妇人绝对没有那大的本事,而且没有十足的证据,她的子女那里也说不过去。”
这时,萧宁也突然想起:“我记起来了,从丞相府回来的第三日,就是留香无意间提到月下香有助于休眠,后来,那花圃的匠人又推荐,我这才让人把此花搬到房里来。
虽然,晚上是睡着了,但是每每清晨醒来时,呆在房里总是头晕胸闷,所以,不睡觉时,我就让人再搬出去,看来她真的是对我生了二心,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萧宁难过的冒了眼花,这么多年了,她这么厚待留香,当年,她主动站出来做妾,自己总觉得委屈了她,很多东西都是按主子的身份给她置办,甚至,还逼迫自己的夫君去她房里,没想到,她竟然恩将仇报,反过来要害自己。
“外祖母,不难过,不难过了,哈,她不值得,您还有陶陶,陶陶永远都陪着外祖母。”
萧宁这才破涕为笑,拍着抱着她手臂的颜清白,心情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这富贵被杀,也就意味着,他们怕牵着出留香,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赤炎楼,估计也不好对付,恐怕这姚师傅也不会有好结果。
外祖不如就顺着他们的心意,让姚师傅“死”了后,再安心审问。”
“好,我这就安排下去,等他们上门,敢觊觎长公主府,老夫一定要灭了这帮小崽子们。
凤来,安排下去,从今日起,凤家军暗中全面抓捕赤炎楼的人,一个都不放过,我倒要看看背后那个,到底是人,是鬼?”
“属下,得令。”
看来镇国公是要冲冠一怒为红颜了,这赤炎楼恐怕危险了。
早知道他们那么相信自己,之前就该告诉他们,这留香不是个好的。
不过那时候,她没有什么证据,更没有跟着留香打过交道,即便是他们向着自己,这话恐怕还真不好说。
镇国公的凤家军不愧是朝廷砥柱,没几日的时间,赤炎楼就被暗中拔除了,共抓回来二十三人,但是他们向来是单线接任务,并不知道谁说买凶。
赤炎楼虽然在京都的窝点被除去,但那个副楼主却逃了。
凤家军几乎暗中翻遍了整个京都,都没有找出来。
镇国公听到汇报,心里一阵不快,只要一天找不到真正害长公主的人,他心里就难以安定,女儿去世,他又没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