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个瞎眼的狗奴才,竟敢诬陷主子。”
说着,颜志远就一脚把秋嬷嬷踹翻在地。
“来人,把秋嬷嬷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颜志远果然狗,自己女儿的清白才值五十大板。
“大人饶命呀……大人饶命呀,奴婢知错了,夫人救救奴婢!”秋嬷嬷不停的磕头求饶。
“老爷何必这么大火气呢,秋嬷嬷不过一时看差了而已。”
连月茹也不想让身边人寒了心,颜清白又怎会轻易饶过这些欺辱原身的人。
“母亲,就是因为一个看错,父亲就要把女儿家法伺候,然后送去做姑子,难道女儿的清白就只值五十大板吗?父亲你觉得呢?”
“你……”连月茹气的无语,恨不得撕烂颜清白的嘴。
这场面,让颜志远一时下不了台面。
“敢坏主子清誉的奴才,打死都不为过。”
“就是,要是长公主知道了,还不得扒了这老货的皮。”
颜志远也看出,这么多人在场,自己再偏袒,长公主知道了肯定没好果子吃。
“来人呢,拉下去,打一百大板,然后发卖了。”
一张嘴自己就送了人头,这下不仅秋嬷嬷傻眼了,连月茹也没招了。
颜志远瞥见花嬷嬷,更是恼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还不把这两个碍眼的东西也拉出去?”
他却未说怎么处置两人,颜清白可不想就这么放过收拾连氏手下的机会。
刚想开口,一个比她还急的声音,就又出来送人头了。
“咦,花嬷嬷,你怎么拿着姐姐的簪子?难道姐姐到过此地?”
得嘞,是大女主来唱戏了,这一句话,就把脏水往颜清白身上泼,好吧,姐姐我就陪你过过招。
凤娇娇一听就不干了,敢往表姐身上泼脏水,她撸起袖子就想干仗,被颜清白连忙拦下。
“咦?还真是,花嬷嬷,我丢失的簪子怎么会在你手里?”
“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这男子欲对奴婢不轨,我胡乱抓到的。”
“这么说,那男子是花嬷嬷杀死的?”
“是……是的,可是,是他对我不轨在先。”
“既然花嬷嬷杀了他,那为什么还要被他压在下面。”
“奴婢被他封了哑穴,喊不到人,浑身又动弹不得。”
“动弹不得?那你怎么杀死他的?”
“这……”她哪里知道,明明醒过来时,还有劲,刚刺完男子,浑身就没劲了。
“是这人给奴婢下了药,所以,才动不得。”
“他既然能封你哑穴,为什么不直接封你别的穴,非得再下药,还等你杀了他?这不多此一举吗?最后,白白送了性命,而你却用我的簪子杀了他。”
明明颜清婉的意思是花嬷嬷被颜清白陷害,她这一问,却成了花嬷嬷要害颜清白,反而把自己害了。
“哎呦,这么看来颜大小姐是被下了个连环套,总有一环被套住。”
“可不是,要么是被陷害,要么就是她陷害人。”
“这颜府,看来也是水深火热呀。”
听到他人议论的话,本想泼脏水的颜清婉双眼简直能喷出火。
“花嬷嬷,你又何必撒谎呢?我若来过此处,又怎会留下簪子?给自己惹来非议。
还有,这个男人究竟是如何进府的?既然不是宾客,今天相府戒备森严,他必定不是翻墙偷摸进来的,父亲,关系到相府的名声,恐怕要好好的查一查了,最好是把角门的门子叫来审问,可见过此人。”
颜志远只得让人去喊门子过来,吩咐时,他给了侍卫一个别有意味的眼神。
“就是呀,点穴,还下药,这不多此一举吗?”
“这奴才肯定撒谎了。”那群八卦的妇人又嘀嘀咕咕的议论起来。
颜清白岂会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