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道:“皇上,这方子似乎有些问题。”
江诚心里想,这不就是温太医的方子吗,还如此假惺惺,便不屑的说道:“温太医,你倒说说,这哪来的问题?”
皇上也疑惑了:“有何问题?”
温太医道:“这里头加了一味藏红花,量十分微小,因而初服几次不会有症状,连续服用久了就会致人呕吐、恶心,最严重些便可致命。”
江诚震惊:“这不可能啊!皇上!”
皇上大怒:“江诚,你究竟是医术不精,还是故意为之?”
江诚吓坏了:“皇上,微臣实在是冤枉的啊,这方子……是……微臣趁温太医不注意,偷偷从他的匣子里誊抄的,微臣绝不敢做如此草菅人命之事啊。”
皇上更气了:“你还敢攀扯温太医,你既说这方子是誊抄的,你便拿来证据!”
江诚心里慌乱极了:“皇上可让人去温太医住处里头搜查,定会有研制的方子废稿。”
皇上面无表情:“苏培盛,去瞧瞧。”
没过多久,苏培盛回来了,手里头拿着好几份温太医记录时疫药材用量的手稿。
皇上仔细查看了一番:“除了用量,这里头绝大部分药材和你的方子是一样的,可独独少了一味藏红花,这怕不是你故意加上去的吧!江诚,你究竟意欲何为?”
江诚惊慌失措,连滚带爬的跪倒在皇上脚下:“皇上,微臣冤枉啊,一定是温太医害我!皇上,微臣真的冤枉啊。”
皇上大怒:“江诚,心术不正,视人命如草芥,偷窃他人成果,故意害人性命,还企图攀污他人,杖毙!朕记得是华妃举荐的你,华妃识人不清,犯下大错,降为年嫔。”
皇后听闻可高兴坏了:“剪秋啊,如今这华嫔被罚,柔常在又染了时疫,这真是天助我也。”
剪秋笑着道:“这便是上天也要眷顾我们娘娘了,说到底也是柔常在无福,这个时候染上时疫,说不准这一胎也就没了。”
可皇后的快活日子没过多久,就又有了烦心的事,富察贵人有孕了。
皇后头疼极了,忽而想到什么,便差人将夏冬春叫了过来。
夏冬春之前就因为遭了皇后的训斥才被降为答应,又禁足三月的。
如今又见着皇后,心里更是没底。
夏冬春色厉内荏,虽说脑子不太灵光,以前又是对下人非打即骂,可真失了宠爱,又没了位份,她在宫里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难过的日子久了,她也便懂了人心,因而自从解了禁足,除了必要的宴会,其余也不曾出去走动了。
夏冬春见着皇后十分惶恐:“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不知娘娘叫臣妾来,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