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蓝韵立马吓得噤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惊恐地看着面前男人。
成厌不以为意地擦了下指骨上面的血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他喉咙发出一声低沉阴冷的冷笑,那双漆黑深沉的犹如寒潭一样的黑眸,紧紧锁定住古蓝韵。
一字一顿慢悠悠说道:“来,再说一遍,景黎和他,怎么了?”
“没……没……没怎么……”
古蓝韵哪里还敢再乱说一字,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比景黎还要恐怖。
景黎说要杀她或许真的是在吓唬她,但面前这个男人虽然未说一个死字,可看她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死物。
“呵……”成厌慢慢勾起唇角,整个人又慵懒地窝进沙发。
就在古蓝韵以为一切都要结束之时,一道仿佛来自地狱恶鬼的催命符,在耳边炸开。
“忘了告诉你,我也是神经病。”
说完成厌对着手机按了几下,门口守着的薛易马上推门进来。
薛易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地上,眼神放到成厌还在滴血的左手指骨上。
“少爷,我帮您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就要上前查看成厌的伤势,却被他给一把拂开了。
“把她处理了。”
薛易顿了一下,随即了然:“是!”
在古蓝韵还没反应过来时,抬手招呼门外的保镖进来将她拖走。
古蓝韵被堵着嘴巴,只能惊恐地瞪大眼睛发出一连串‘呜呜啊啊’的声音。
待房间恢复到平静之后,成厌才不疾不徐说道:“和赵导说一下,我要上节目。”
“是,啊?”
薛易下意识服从命令,但反应过来之后,脸上的惊讶之色不比知道少爷和景黎小姐结婚要少。
成厌和景黎的婚姻在他看来是必然的,但是成厌要上节目这事吧,是他YY的时候都不敢想的事。
成厌一个眼刀扫过去,“有问题?”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少爷,你的手?”
薛易还在担心成厌受伤的手,但他本人却一点都没放在心上,直接让他出去了。
直到薛易将门关上之后,成厌才露出了一抹放松的笑来。
真没想到啊笙笙,原来你我是一样的人。
那就好办了,本来还怕吓到她,现在看来,是他太小看他家姑娘的承受能力了。
***
中午12点,实在找不到食物的情况下,景黎只能又去摘了一些竹笋。
水煮竹笋的味道真的太糟糕了,景黎是皱着眉头下咽的,为的也只是能够补充一些体能。
她看了一眼乌沉沉的天空,想着等到雨停之后,是不是该去岛上的渔村看看了。
虽然她不想那么早的结束‘求生’两字,但是这一天半下来他们就没吃过一顿饱饭,再这样下去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了。
袁缘此时整个人都蔫蔫地坐在地上靠着木桩,脸上再也没了昨天的开朗兴奋之色。
景黎看了眼地上铺着的简单芭蕉叶,想着一会下雨后这怕又是一个大麻烦。
只能趁着雨还没下前,招呼众人继续去砍竹子了。
不过出发之前,她还是问葛宇要了蛋白粉,给每人都泡了一杯喝下。
营地上空无一人甚是萧索,然而赵导那边却炸开了锅。
只见他双手叉腰不停地唉声叹气:“哎,你说成总堂堂一个上市公司总裁,不好好在他的办公室里谈收购看股票,怎么就想不开要来上我的节目呢?”
“当然我也不是说我的节目不好,是他这个身份的确不适合啊!我该怎么和观众解释啊?”
曹木还在数着手机转账短信的小数点,“个、十、百、千、万、十万……发财了发财了,下个节目的经费总算有着落了……”
赵导转身就看见笑的快要魔怔的老同学,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