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拥抱着**,喜极而泣,薛南山坐在那里动弹不得,因为上次薛城开给他吃的不明药物,让他到现在就像个木头人,除了眼睛和嘴巴会动,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夫人!老将军!”**看着二人,特别是看到薛南山此时的样子,心中不知多么的心疼和自责,“我,都怪我!才害的老将军变成这副模样!”她说着难过的哭了起来。
薛南山颤抖着嘴唇,什么也说不了,只能无助的留着眼泪,林夫人立刻说道:“这怎么是你的错!哎,我们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却让你一个人承担!如今,还要连累你腹中的胎儿,我的外孙!是我们对不起你啊!”
**安慰她二老,“林夫人,薛将军,我挺好的,你们为何替我难过呢?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都很好,现在我还能和你们住在一起,也能彼此照应,这是好事,你们不应该哭,应该高兴啊!”
她说着拿出帕子,为林夫人擦拭脸庞的泪水。她转而看老泪纵横无比可怜的薛将军,她颤抖着拿着手帕,想要为他也擦拭泪水,可一想起自己腹中怀着的是薛城开的孩子。孩子的父亲就是把眼前这么老人害到如此田地的
罪魁祸首,愧疚感再次袭来,她低下了头。
林夫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她连忙上前安慰道:“傻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我和你父亲怎么会因为孩子的事迁怒于你迁怒于这个孩子?这就是我们和柳欣兰那对母子的孽缘啊!是我们上一辈种的因,才有你和薛城开这样的果。眼下,我们最重要的是期待这个孩子的出世,这样我们薛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薛南山虽说不出话,可林夫人这番话后,他使劲的眨着眼睛,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表达自己的赞同。**终于放宽心了,“好的,我会的!也请夫人和老将军放心,有我在,我会保护好你们!”
就这样,**就在林夫人这安心的住下了,可能真的是因为血缘的关系,**与他们二人相处的十分的自然和融洽。**再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遗失很久的亲情。
**整天与他们为伴,安心的静养腹中胎儿,另一面积极的寻找药草诊治薛南山身上的毒。她有把握经过自己的研究,会找到解开此毒的方法。她每天都让自己看起来很充实很忙碌,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希望能够可以将薛城开给淡忘到脑海之外去
。可不管白天的自己是如何的用各种人和事情麻痹着自己,到了晚上,夜深人静只剩下她和腹中的孩子时,她也会情不自禁的为孩子想念他的父亲。
他在前方带兵打仗可安好?阿媚和范语心一定能照顾好他吧,她又为何要在这每日为他担心?她随住在几乎与世隔绝的林夫人的院子里,可她还是会时不时的从小青和青林的口中知道薛城开的事情。
那日小青说道,薛城开这一次去北疆极其的凶险,相当于是一个质子,放在了楚燕和夜朗的中间,一旦两国有一方想前进一步,必先威胁的是薛城开的安全。而薛城开的二十万大军如今却在西北部,薛城开仅仅带着三万精兵前去,却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实在是很被动。
小青说了之后,**接连着好几日睡不着,好几次她梦到薛城开满身鲜血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什么话也不说,似乎也说不出来,痛苦的望着自己,像在和她求救,他慢慢的向她伸出血淋淋的手,她猛地惊醒,满身大汗。醒来后发现只是个梦,可这梦真实的可怕,她再也无法安心入眠了。
久而久之,她整天愁云满面,心事重重,小青放心不
下,努力开导她,可她总觉得这梦一定是在和她预示着什么,她那份担心根本放不下!她开始学着林夫人,整天对着佛祖念经诵佛,祈求远在天边的他和腹中的孩子都能平安无事。
就这样又过去了五个月,眼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薛城开的消息越来越少。**心想,这样也好,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