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难过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薛城开刚刚看她的那个眼神。似乎是厌恶的,怀疑的,冷漠的。他不信任自己。他也认为是自己故意送范语心紫苏的吗?
算了,她停下笔,他对自己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她真的太糊涂了。她有时觉得他是爱自己的在乎自己的,为她做了那么多,为她受伤,对她有过的温柔体贴,甜言蜜语,,,,,可是也对她横眉冷对,对她凶残暴戾,甚至伤害她的家人伤害她的孩子!
他应该不爱她!或者说并不是那么爱她!否则,他为何如此的矛盾,忽冷忽热,阴晴不定的对待她?
她甩了甩头,不去再想这些恼人的问题,她继续拿起笔开始抄写起来。一百遍,这要抄写到什么时候。
不知不觉,她竟然睡过去了。也许怀孕的人都嗜睡吧。
薛城开在她睡着的时候来了,他刚
刚处理好范语心,大夫来了,紧急诊治。还在只是晕厥,并没有大碍,喝了药汤,便没什么大事了。他心中记挂着**,匆匆的赶到祠堂。
她趴在地上,一堆的宣纸,写好了不少,但看起来还有很多没有写完。他将她抱起来,轻轻放在不远处的坐榻上,盖上他的披风。**突然醒了,见薛城开出现在眼前,立刻做起来。
“你来做什么!”她皱起眉,不悦的说道。
“看你抄了多少,有没有偷懒!果然睡着了!”他故意说道。
“我总会抄完,只是小睡一会!”她倔强的说道。
她抬起头,他刚好看到她**的脸,被他母亲重重的一巴掌打得。他心疼的看着,手不自觉的伸出来想去抚摸一下。**立刻躲闪开。
她下了坐榻,继续来到地上开始誊抄,薛城开拿掉她手中的笔,“你当真要抄完一百遍?估
计三天三夜你也抄不完!”
“这是母上的要求,我岂能不从!”她故意酸溜溜的说着,夺回自己的笔。
薛城开又把笔拿走,从怀中掏出一叠的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这是我找人仿照你的自己写的!你明日拿给母亲交差吧!”
他什么时候弄来这么一叠?难道他早就安排人去写了?她以为他一心只放在昏厥的范语心身上。
想到范语心,她又气又恼,再看到他手中戴的那只桌镯子,她赌气把他手中的那叠纸推开,“不必了,我正好练练字!”
“你竟然不领情?你怀孕了,三天三夜在这抄写不吃不喝,你想死吗?”他责怪道。
“那也是我的事!”她继续赌气。
薛城开不依不饶,“还要继续练字吗?”他问道。
“不了!我不练了!”她乖乖接受!
他不能去得罪母亲。只能想办法帮她。所
以得知她被罚,他第一时间让青林找人按照**的字迹抄写好了一百份。谁曾想她却不领情!
看着她无可奈何的接过那些宣纸,低头去收拾满地狼藉。他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别弄了!这么晚了!快睡觉!”
“睡觉?”这哪里能有睡觉的地方。
薛城开对着门外喊道:“青林!”
青林应声进门,“将军!”他手中抱着厚厚的被褥,然后把它们放在旁边的坐塌上。这坐塌立刻变成了一张窄床。
“睡吧!”他把她抱到上面,青林走了出去轻轻的关上门。
她也不反抗了,顺从的睡下,反正自己也确实是累了。这时睡在暖和的被褥里顿时就困意来袭。
可这时薛城开也钻了进来,从背后抱住她。两个人挤在窄窄的被褥里。**推了推,“你,,,,你下去!回你自己的大床,我这太挤了!”
“挤吗?
我不觉得?”他不以为然,将他那么高大的身躯蜷缩在床上,紧紧的抱着她。
“可是我挤!”她又动了动。
该死!薛城开心中咒骂,她这样动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