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开一听不妙,她若是真去找了母亲,那就更没办法收场了。一个敏儿已经搞得他头疼了,再来一个他的母亲,那这两个人绝对能把天给戳个窟窿。他只好说道:“这点小事就别打扰我母亲了吧,她这几日头晕病又犯了,你忍心去让她再操心?敏儿若是觉得罚跪轻了,那你说怎样你才解气?”
敏儿撅着嘴,拿着鞭子说道:“今天我的鞭子都拿出来了,我必须让她尝尝这鞭子的滋味。”
薛城开只好再妥协道:“那就按照表妹的心思去做吧!罚她三鞭,此时便作罢了!”
敏儿也答应了:那好吧,三鞭就三鞭!不过虽说是三鞭,可我这鞭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就怕她连这三鞭也撑不过去,那可别怪我了!”
薛城开回道:“只要敏儿解气,打死她又何妨?反正只不过是个不足轻重的下人而已!”他看着**故意说道。
**全身像有一股冰凉刺骨的水从头到脚浇下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身子往后微微退了一步。可是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今天她逃不过这个敏儿的一顿
**。
她虽然跪在那里,却不由得挺直了身子。她想,就算是被**,也要抬头挺胸,不向任何人低下她的头,她只想保留住自己最后一点尊严。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命活下来,就算是死,她也绝不求饶!
她骄傲的抬起自己的头和胸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这让敏儿更是窝火。她走到她面前,对她狠狠的说道:“别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我会把你打的爬不起来,看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她说着扬起了皮鞭,重重的打了下去。**以为这一下必然会打得她立刻皮开肉绽,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就连一旁的阿媚也吓得闭上了眼不敢去看。
鞭子落在了她的身上,很奇怪,虽然很疼,可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这种疼痛是她可以忍耐的。难不成这敏儿只是花架势?
**怎么会想到,薛城开在鞭子落下的那一刹那,暗中弹出一颗石子。石子迅速的弹在了鞭子上,鞭子的力道便小了不少。他做的这些悄无声息,就连挥着鞭子的敏儿爷没有察觉到他动了手脚,**就更不知道是薛城开
暗中帮了她。
就这样三鞭子下来,**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连衣服也没有被打破,敏儿疑惑极了:“真是奇怪了,我明明使出来最大的力气,怎么可能她一点事情也没有?”她想不通。
薛城开偷笑了一下,随后说道:“看来敏儿这几年武功有所退步,是不是偷懒了!”
“怎么可能,爹爹可是没有一日能让我偷懒的,我的鞭子怎么会是不上劲儿?这也太奇怪了!”难不成这个下人有什么铁布衫护体不成?
薛城开连忙圆场,“好了好了,你打也打了,也该解气了吧?你不是来我喝酒的?怎么为这扫兴的人扫兴的事坏了心情!阿媚,你来倒酒,我们三人再喝上几杯!”
敏儿一听,给了地上的**一个白眼,便回到了座位上,贴着薛城开坐着,“表哥说的对,我们喝酒,怎能因为一个下人坏了心情!”
敏儿又看了一盘的阿媚一眼,她从始至终都没把她放在眼里,于是颐指气使的对她说道:“还不快倒酒?”
阿媚一听连忙起身倒酒,没来由的,一向无所畏惧的她竟然会害怕
这个叫敏儿的女人。也许在很多方面看来,她都和柳欣兰太像了,所以她忍不住心存畏惧吧!
阿媚倒满了酒,三人说笑着喝起来,气愤好不愉悦。只是**还跪在原地,没有人让她起来,也没有人在乎她此时的感受。**忍不住在心中啜泣,可脸上却面无表情,她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有的只是心中一次次又一次的碰撞般的疼痛。他们的笑声一声声传来,而她的心也跟着一次次疼着。
薛城开喝着酒,眼睛却时不时的看向不远处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