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薛城开却更加恼火:“收起你那可笑的眼泪。这些都是你自找的!当初你不择手段的嫁给我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我不爱你,当初不爱你,现在也不可能爱你,今后更是不会接受你!你再做任何事情都不能改变这样的事实,甚至,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你真残忍!我对将军的心天地可鉴!可以说,我比任何人都爱你,在乎你,可是你在乎的却只有别的女人,之前是**,现在是念奴,将军的心里却无法装得下阿媚一分一毫!终有一天,当所有的人女人都背叛你,当你最在乎的女人背叛你时,你就会知道,谁才是最爱你的人,谁才是值得你去珍惜的人!”阿媚把这些日子所受的屈辱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她希望这个男人可以稍微的对她好一点,她也心满意足了!
可她还是没有得到他任何的同情。薛城开甩开她的手,大声说道:“我爱谁,值不值得我珍惜,那都是我的事!你最好安分的最你的夫人,再敢妄自行动,我不会再对你手软!”
这时柳欣兰走了进来,见他们二人正在争吵,于是连忙走过来问道:“焕儿,在和阿媚吵什
么呢?这么大声,也不怕下人笑话!”
薛城开见母亲来了,正要要当面问清楚,于是转过身问道:“母亲,今天你为何要那么做?”
“我做什么了?难道你说的是我拿到气玉这件事?这不是一件好事吗?让林夫人将气玉拱手让出,还说不得半个不字,这不是天大的好事!现在气玉在我手上,我们只要想想如何与我们的血玉相联系,寻找破解血玉之法,那才是当务之急!我实在不知焕儿为什么要生气!”
薛城开被母亲先将一军,无奈道:“母亲之前答应过我,不会再为难念奴!可你今晚在宴席上分明是让她做了坏人!气玉定不是她为你准备的生辰礼物,这都是你安排的吧!或者,还有这个女人!”薛城开厌恶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阿媚。她们两个在一起肯定又是有什么鬼点子要实施。
柳欣兰拉住阿媚的手:“焕儿,我可不允许你错怪阿媚,这次她做的没错!更何况,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是,我是答应你不为难那个死丫头,可她倒好,竟帮着林夫人给我难堪。我咽不下这口气。这次就当是给她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
主人!”
薛城开摇了摇头:“母亲,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还要一直为难林夫人!你已经是薛家的女主人了,大家都对你惟命是从,她也一再的隐忍,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她?气玉我自然有拿到的办法,你这么做,难保不让他们心生疑惑。假如让他们发现气玉和血玉的秘密,那可就麻烦了!你以为这么多年他们对我们母子没有怀疑过,没有调查过吗?只是都被我巧妙的蒙混了过去。可现在薛北望可与从前的他截然不同了,他也有了自己的势力,你再动,也不应该动他的母亲。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因为他影响了我们大计的事实,那才真是得不偿失。”
柳欣兰想了想,绝对儿子的话有几分道理,自己确实有点咄咄逼人了,她承诺道:“好,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主动去招惹她,不过若是她来找我的麻烦,可别希望我手下留情!”
薛城开放下心来:“我相信她不会!”,然后他又说道:“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既然气玉已经到了我们的手上,我会想办法破解它与血玉的关联之处!你们先回去休
息吧!”
阿媚扶着柳夫人离开了中堂,这时他皱紧了了眉头,气冲冲的往屋外走去。
没走几步,他就见一个熟悉的人儿出现在不远处。虽然月光很暗,他还是一眼就认出那就是念奴。他正要去兴师问罪的人。
“将军!”念奴也看到了薛城开,立刻小跑到他面前:“将军,我正要找你!”
“太巧了,我也有事要找你!”薛城开面无表情,可是说,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