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放一下私设:每个国家拥有两个意识体,一个年老的,也就是经历过朝代更迭的,还有一个按最新独立时间来算。就好比CN,一个活了五千年加,一个只活了七十多年。
年老CN被称作华夏,年少那位被称为China,其余后文如若提及会放出不同称呼。
架空历史,无任何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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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日便是失效日了......”手轻抚过相框,看今朝天气亦是阴沉,碧落之上,大块大块的云层遮掩曦和,多少有些扰人心境。
顾不得内心压抑,温上酒水匆匆去到深谷,藤蔓遮天蔽日,将本就阴沉的天气衬的更加昏暗,叫人闹心。
耳畔溪水流逝,嘀嗒作响,清澈见底,难见鱼跃,步行的声响空悠悠回荡山谷,不闻黄鹂呖呖,高大挺拔树木保留岁月痕迹,诉说年岁暮年,风呼呼飞奔山谷,如泣如诉。
走上许久,总算见得一丝明亮,与进谷的路不同,谷中明亮,生机盎然——随处可见的花草,于花中嬉戏的蛱蝶,于水中跳跃的鳞。
“华夏前辈。”老旧亭中,雪白长袍散开犹如雪白之花,长直黑发垂落耳畔 ,手中执笔在宣纸上书写的男子闻言轻抬头,看着来人。
China毫不避讳地落座于男子对面,将带来酒酿放到石桌上,倒上一杯递去,眼中满含笑意。
男子却是摇头,搁笔淡然看向对方,一双黑色的眸子似饿狼般警惕:“无事不登三宝殿,阁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China手上动作微顿,眼睫毛微颤,摇晃几下脑袋,原本笑着的表情一下变得凝重,起身行一大礼。
“晚辈恳请华夏前辈出山暂为代理。”
华夏嘴角微微勾起,祂笑起甚是好看,看着China那与自己一般无二的面容,言语中略带轻挑:“子谓我何益?”
China笑笑,眉眼弯弯,与华夏的笑不同的是,这份笑多了一丝运筹帷幄:“因为我知,您,也是我中华儿女。”
华夏显然未曾想过对方会如此作答,这句在理,祂无法反驳。
“汝今谓倒有进益,沉疴不多。”
说着一手抓住及腰长发,一手举起匕首猛地割断长发。
乌黑的碎发落了一地,拼凑成当年碎影 ,过往少年已不见,空留遗憾老去。
“君且放心去罢,后方尚有吾在。”
China极度信任华夏的管理能力,毕竟是华夏已有五千余岁,虽说有些封建,适应能力却是极好,掌了那么多年的权,没点看家本事恐怕早就消失在历史苍茫的长河中了,哪还能在这里与China对谈。
上机前,China恋恋不舍看看身后太平盛世,鼻头一酸,眼中含泪 ,一抹泪水,对着前来相送的众人挥挥手,说几句安慰言语,嘱咐几句便头也不回上了飞机。
飞往纽约的十四个钟头是漫长的,纵然睡过一觉,脑袋依旧有些昏沉,脑中所想,皆是那日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