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没有了以前的灵气和朝气,变得很木讷了。”
袁势利说:“可能是高中差半年没读完,就坐牢了,对未来迷茫吧。让他复课他又不去,我们有什么办法呢?让他去学车吧,慢慢地他就找到生活的方向了。”
“嗯,好的。”
袁贝玉放下蔬菜,肉类和鸡蛋后,又去洗刷间隔壁的卫生间了,在里面很久才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徐艳屏问他:“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袁贝玉缓缓地说:“拉肚子。”
徐艳屏和袁势利几乎异口同声地说:“要不要去诊所让大夫看看。”
“不用了。”袁贝玉说着话坐到了一张圆桌边。
徐艳屏说:“贝玉,我们家要买一辆轻型皮卡买菜用,想让你开车,所以想让你去学驾照。你愿意吗?你也知道,咱们小区西面不远处有一家驾校,你姐就是在那里学的车。”
袁贝玉慢吞吞地说:“这事过几天再说吧。”
徐艳屏本来要再说他几句,问他为何不积极去学车?家里有足够的钱买车了,关键是需要买一辆车买菜,需要他这样的小伙子开车。徐艳屏还没等问儿子这些话,门开了,进来了三男两女五位年轻人。
前面的那位穿着黑色羽绒服的大个子年轻人,跟袁势利说:“你好,这里都是有什么菜?拿过菜谱来看看。”
没等袁势利说话,徐艳屏笑嘻嘻地说:“五位帅哥美女请坐,我给你们拿过菜谱来。”
袁势利把吧台上的菜谱递给了走过来的徐艳屏。徐艳屏指引五位年轻男女,坐到了东北角那个立式大空调旁边的圆桌边。
那五位坐下后,徐艳屏把菜谱放到桌子上,让顾客自己看。徐艳屏转身,跟坐在靠近吧台的那张圆桌边的儿子说:“贝玉,你去后厨洗菜的位置,叫王苹或者李叶子出来,给客人沏茶。”
袁贝玉缓缓起身说“好的”,然后进入后厨去叫王苹或者李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