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的事,酒店的灯坏了,你应该找酒店啊,我没有义务帮你修灯啊?”
“小伙子,我是让你过去帮我按摩一下腰椎,就一小时,给你200元,还不行吗?”
“这——这——你找酒店女服务员按摩吧。”
袁月兰忍不住说话了:“傅大诗人,你怎么还强人所难呢?我男朋友不愿意做的事,你为何强迫他?”
傅诗鸽回头笑着说:“噢,原来是集作家,画家身份于一身的大美女——弱兰女士回来了。我只是问问,想让你男朋友帮我按按后背,你不愿意就算了。唉吆,唉吆,我这腰椎和后背有点疼。”
袁月兰说:“非弱,咱们走吧。”
来非弱拿起袁月兰的小背包和花褶伞,跟袁月兰一起往饭店门口走去。傅诗鸽说:“你们别走啊,再聊一会儿啊。”
他们出了“渔家乐饭店”以后,二人决定散步去停车场,拿车里的方形印章。
来非弱,拿着那把没有打开的花褶伞,斜背着袁月兰的小背包,同袁月兰一起走入了那条主干道。虽然天没黑,但两边的路灯开始亮起来了,发出淡淡的橘光。
来非弱边走边说:“你第一次在电话里说,让我陪你来这里参加笔会的时候,我还劝你跟省作协的作家多沟通,加入东部省作协,现在看来也没多大必要啊。”
“是啊,没啥意思,不加入也一样能搞创作。”
“郝文采和傅诗鸽,一个省作协主席,一个副主席,在文学方面都很有实力吗?”
“实力肯定是有的,郝文采老师有两部小说写得还不错,诗歌方面擅长古诗词创作。至于傅诗鸽,我不太熟悉她,只知道她出过一本诗集,里面全是现代诗。还有就是在一些诗歌刊物上,偶有刊登她的作品。”
“她也算是一个才女了,不知为何我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挺猥琐的。”
“呵呵,我也发现了,刚才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会不会'沦陷'啊?”
“不会,怎么会呢?别说她已是半老徐娘了,就是除你以外的,年轻美女我也不会'沦陷'啊。我这两年遇到的女人,基本上都比她漂亮,比她年轻,比她更主动,我都没'沦陷'呢。只有你是例外啊。”来非弱说的是实情。
袁月兰说:“嗯,这我就放心了。”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走着,前面半里路就是停车场了。
“非弱,在离开我的两年,你干嘛了,我给你写了一封信,怎么没有回信呢?”
“你给我写信了吗?我真的没收到。至于我没给你写信,原因是我配不上你,我家庭经济差,怕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对于他没给袁月兰写信的原因,来非弱只是说了一半。另一半是因为他做人体模特的经历。特别是他只穿着窄小的丁字裤,被她画了三天,并且多次没有稳住情绪,在她和众师生面前出丑了。那尴尬的情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到现在还不能完全释怀,何况是重逢以前呢?他是没有勇气和脸面给他写信的。
“那就怪了,我写的是盟山县巍峰镇来家峪村,来非弱(收)啊,怎么会没收到?”
“也许是送信的某一个环节弄丢了吧。你从广播里听到我给你的祝福了吗?在东部省广播电台情感频道,给你送去的祝福,并点了歌曲。”
“收到了,歌曲是那首《我每天都想你》。”
“月兰,看来我们是有缘分啊,你居然收到我在广播中给你的祝福了。”
“嗯,这两年在家干啥了?”
“先是给我父亲治心脏病,然后去初三复课一年。”
“叔叔怎么样了,心脏病好了吗?”
“嗯,做了心脏搭桥手术,不能干重活,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和放羊还可以。”
“嗯,你要好好努力啊,不只是为了我,更应该是为父母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