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辞而别。钱晓登也不再追求他了,她父母,和弟弟,因此对她意见很大。
所以袁月兰不想回家,起码不想那么早回家。她想在路边,河边,看着河里的芦苇荡,戏水的野鸳鸯,飞起的白色水鸟,独自静一静。
她想今天那个人体模特高小恭,为何跟来非弱那么像?以前她曾经跟来非弱提起过,一个叫高小恭的,跟他很像,来非弱并没说认识他。难道他有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而他并不知道吗?为何他那一个白玉平安扣,和来非弱的一模一样?难道是出于某种苦衷,他们的父母把双胞胎儿子,分别托付给别人抚养,或者是其中一个托付给别人抚养,这平安扣,就是以后相认的信物?袁月兰想得太多了,她以前看过的很多小说,或影视剧,就是有这样的情节。
她想,今天高小恭,确实让师生们尴尬了,尤其是她和另外几名女生,尤其是在前面c位的她。她想,课堂上,那一时刻的高小恭,一定更加尴尬。她们以前的男模特,可能是比他年龄大一些的缘故,基本没有太多那样的尴尬时刻。
她很可怜高小恭,虽然说他是为艺术献身,自己应该从艺术的角度去看待他,但是如果不是为生活所迫,有谁会这样站着,展示在男女师生们面前呢?
她想问问他,认不认识来非弱,或者有没有孪生兄弟失散过,但她确实,不好意思去跟他说话。她跟以前她们上课时的男模特,也从没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