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到五点半放学。这期间，如果需要你做模特，就会通知你，你没事就在休息室里等着。你主要是给油画系和雕塑系的学生做模特。一般一天三到六节课吧，每节课一个小时。”
白教授说着话回到座位上，“我听说你是干保安的，是常夜班，白天过来干兼职的”。
“嗯，是的，以前的模特是长期的吗？”来非弱回答，并反问道。
白教授说：“以前的模特，也是兼职，他同时给别的美术院校，或者画室做人体模特。现在他改行了，回家乡的城市开超市去了。”
来非弱站在那里把衣服穿好。白教授说：“小来，你坐啊，坐下喝水，别客气。”李石影，把茶几上的茶壶里沏好茶，倒入三个茶碗里一些，“你们谁喝谁过来端啊”。
来非弱坐到沙发上，白教授坐在办公桌前，打量着来非弱，“李石影说，你一年前的照片，获得了全国摄影大赛一等奖，并登上了全国摄影大赛获奖作品杂志的封面。今日一见，你果然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
来非弱喝了一口茶，微笑着说：“白教授您过奖了。”
李石影给白教授端过一杯茶：“老师请您喝茶。”白教授喝了一口，把茶杯放到办公桌上。李石影问：“您刚才说来非弱，主要是给油画系和雕塑系做模特，那么版画系和国画系呢？他们有男模特吗？”
白教授说：“他们两个系，从外面几个画家办的画室里，请了一个男模，三十多岁，也是兼职的。不过，如果这个男模没时间的话，也会安排来非弱去给他们做模特的，如果时间调不开，就让他们安排在周六，周日上男人体写生课。”
李石影说：“噢，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