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床。有两个人在里面住,比较能打,他们的职能就是盯着大门口,如果有偷着出去的,他们就过去拖回来暴揍。”
“这不是黑恶势力吗?那两个人,和坤哥,钗姐是一伙的吗?”
“是的,钗姐和坤哥,是拜把子的姐弟关系,也可能是亲姐弟,我们无从知晓。没有人知道她们的真实姓名,身份。甚至连她们是哪里人,都没人知道。至于那两位——在车间监控门口的打手,是唯一有工资的人,每月多少钱就不知道了,估计有四百元月薪吧。”
来非弱沮丧而焦急地说:“我父亲有严重的冠心病,我出来赚钱给他做手术,不但赚不到钱,还把六百元打水漂了,并且还被限制人身自由了。”
章呵说:“都怪我表哥,是他骗我们来的?”
“你表哥是张能能吧?他也没办法,如果不写信说很赚钱,忽悠你来,他会挨揍。”庞晓储说道。
旁边角落里的那个眼镜“麻杆男”,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来非弱看着他说:“喂,大哥,你怎么不说啊?”
“我不跑,不跑,不跑啊……”“麻杆男”嘟囔着说完,又看着天花板不说话了。
庞晓储说:“两个月前,他逃跑,被那两个打手逮住,拖到破旧车间,揍了一顿,然后就这样了。应该是受刺激了。现在坤哥正在考虑,怎么把他放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让他成为流浪人员,又担心他还有一点关于这里的记忆,所以说坤哥正犯愁呢。”
来非弱叹气道:“唉,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