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怎么回事?」队长面无表情的问道,
「这货打人啊。」A指着那个五大三粗家伙,「我。。我。。我又没招惹这货,结果这家伙上来就给了我一拳,咱们部队不是禁止私斗的啵?队长你得给我做主啊……」A一边急喘气一边带着哭腔控诉,搞得语无伦次的泼妇样子。
「对,是我打的。不过是这货侮辱我在先,说我不配得到这玩意儿。凭什么牙子那个囊怂货都可以得到,我这个适应者不行?所以我气不过就给了一拳。」这个家伙倒是敢作敢当。不知道是夸直率还是蠢,执法队面前承认战前斗殴这种重罪,估计是药丸了。
队长拎起剩下的小半袋石头,冲俩人说到,「请吧。」这个面无表情的家伙,用到请字,就说明问题已经很严重了。俩人瞬间被执法队按住。
「哎哎哎,怎么连我也带走啊?我可是受害者!」
执法队长理都没理A,示意直接带走。牙子看见A要被带走,冲上来刚想说什么,还没说出来一个字就被按倒了。A冲着牙子使眼色,让牙子不要冲动,保全自己。
「战备期间造成的违纪行为一概从重!你们是不是还想一起接受处罚?」执法队长冲着围观的众人说道。
众人二话不说,就要作鸟兽散状,抢到石头的心头一喜,这下子多了一件保命的东西。接着就听到队长的话,「私藏赃物的罪加一等!」
迈开步子的众人,纷纷一愣,几个胆小的立刻回来将抢到的石头交给执法队长,然后撒丫子跑了,生怕再找自己的后账。
A心说不好,演了这么一出东西没散出去了不说,搞不好还得背个处分,心里暗暗失望。
一时间,看见回收回来的心金差不多半袋子,A评估了一下,还是有不少胆子大的真就昧下了。这倒是对A来说算是个小安慰了。
俩人被押进了执法队的反省室里,各自一面墙强制军姿。不知道过了多久,A的双腿都麻了也没见有人来提审。A心里暗想,怎么回事?这是动静不够大?没能惊动连长?想到这里,A偷偷回头看了看那个作战部队的高壮憨货,心里在盘算要不要再利用一下这货把事情搞大些,但又怕被直接禁闭到战争结束,再被一脚踢出部队。这可就得不偿失了啵。我呲袄,怎么被老温的口癖感染了啵。
「A!出来!」一声洪亮的命令打断了A的胡思乱想。
「是!」A立刻立正,转身小跑着出了反省室。临走看了那个背对着继续军姿的人一眼,发现这货也偷偷回头瞅自己,带着想刀一个人的眼神。
A被带进了一个审讯室,预想中的执法队长和连长都不在,站在对面背着A背着手的一个人,A看着身型有点儿眼熟,那人站在阴影处,审讯灯刺眼的灯光让A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执法队员将A带入房间,「报告首长,人带来了。」说完就行礼离开了。A一时不知所措了,只能被拷着无端的站着军姿。那黑影也只是站着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有房顶上锃亮刺眼的审讯灯在微微摇摆。
突然A开始觉得一丝恐惧爬上了自己的身体,周围的环境突然变的眼熟起来,对面那个人的身影竟然在发生变化,开始慢慢的扭曲,变成了那个绑架A和H的高个子的样子,死前用恐怖的眼珠子瞪着A,突然活了过来,扭曲着身体,试图将自己从那节断掉的木头中抽离出来,那种血肉血水与木屑之间摩擦产生的声音令人抓狂,终于高个儿从木头中挣扎出来,胸口的一个杯口大的空洞还在汩汩的流着血,现在正向着A走过来。A意识到现在似乎是在做梦,永远没有办法摆脱的噩梦,但因为没办法摆脱所以实在是太熟悉了,可是这次怎么比做梦真实的多呢?那胸口流着血的高个儿慢慢朝着A走过来,问到,「你为什么要拿心金?」
「诶?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了你,不对,我可没杀你,不对不对,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A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