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燃言转头看向后,只见刘随便一脸笑意地站在后面。
看到刘随便到来,刘燃言没有惊讶,反倒是觉得正常。
随后,刘燃言左手扛着傅御笙,右手抱着刘燃靖,用脚踹着刘随便就出门了。整个过程很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白雅雅:?发生甚么事了?
。
刘燃言住所
屋内,刘燃言放下了傅御笙和刘燃靖,对着刘随便道:“哥……”
话未开说,便被刘随便打断了:“先让小孩去院子里玩吧。”
刘燃靖秒懂,这话是在说自己。她没有自找不痛快,乖乖地出去关上了房门。门外,刘燃靖并没有乖乖到院子里玩,而是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屋里的对话。
“诶,上一世拜托你的人自己都不记得了,你记得这么清楚要保护靖靖。再说,你都重生了,给我讲讲上一世的事情呗。”
哥哥他,还是像上一世一样,喜欢逗我玩,什么事情都很轻松地说出来。
可是,哥哥他,没重生啊!
现在,身体虽然是一个,可是,上一世的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哥哥。我和这一世的刘随便压根不是一种人。
算了,先说正事。
“哥,咱们不说这个,先说正事。你找傅御笙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看他可爱,觉得小小一只在外流浪太可怜了!而且,司马宗幽前天也说想看看他。也不知道他几天前还想着法把傅御笙整出皇宫,今天怎么又想见了?”
刘燃言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
一个人几天前还想着对付的人,怎么没过几天又想见了。所以情况只可能有两种,一是一场更大的阴谋,二是司马宗幽也重生了。
对于这两个可能,刘燃言更倾向于重生。
上一世,司马宗幽的瞳色从十七岁开始就变成了金色,但是这一世,却变成了绿色。根据上一世司马宗幽的话,可以知道,司马宗幽是穿越的。那么,就可以做这样一种假设:前几天的司马宗幽,是原版的司马宗幽,还没被穿越,现在的司马宗幽,是穿越后重生的司马宗幽。只要知道现在司马宗幽的瞳色,就可以知道整件事情。
可怜了原版的司马宗幽,上一世他投了个好胎,还幸运的出生在了这个皇权岌岌可危的年代。十七年的努力,自己就算是在夺权,也不能让百姓受苦,自己就算是在夺权,也不能让国土有失。可惜原版司马宗幽的这十七年,到最后的成果,全都被一个半路来的享受了。
所以这一世,刘燃言并没有干扰原版司马宗幽,而是放任他去做这些事,谁料,司马宗幽也重生了。现在的刘燃言只能顺其自然了,穿越,本就是一种带有破碎感的事情。
再回过神来,刘随便已经和傅御笙聊上了。
刘燃言见傅御笙要出门,急忙拉住了傅御笙的一缕头发,旋即将桌上茶杯里的热水浇到那缕头发上,随后用手不停搓那缕头发,半分钟后,头发竟然变白了。
傅御笙看到了自己头发被刘燃言搓白了,连忙上前想将头发从刘燃言手中拽出,生怕有人发现他的秘密。
“苗疆有一族,其族女性发如白雪,尚未出男。自净荼之变后,其族人便被视为不祥。建元 740年,农历7月15日,秦文帝纳一民间女子为后,十月后,那民间女子就生下了一皇子。不过,又些知情人士透露称,女人是当晚生产,孩子根本不是秦文帝的。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我就不知道喽!”
“所以说,傅御笙你想守护的秘密是这个,但更不想让人知道的是刘随便刚才所说的,苗疆一族的血统。有了这血统,别提继承大统,活下来都成问题了吧?”
听到这,傅御笙心倒是放下来不少。以刘燃言的性格,越是复杂的事,越不爱动脑子,但他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下:“那,是不是给钱就能保住秘密。”
“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