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沉稳:“组织,是一个莫名而来,而又莫名而去的存在。即使是我们这群帮他们做事几百上千年的人,对他们而言,
却都是可有可无的外阵弃子而已。”
“我加入组织,乃是被逼无奈。而孙常笑,却是不同。”
龙麒道:“他有什么不同的?”
只见孟冰河冷笑一声:“孙常笑乃是自愿而入。”
“九百年前还在恨天宗的时候,孙常笑便已经是地宗首席。虽然我们都是知道他是一只笑里藏刀,道貌岸然的老狐狸,但却没想到他竟然天真的如后生小子一样。他竟是因为组织中有人应允了他修道大成之法,允诺他千年时光可至至尊,而这般贸然加入组织!”
“封宗清此人更甚,他乃是以杀入道。组织中有人给予了一本可以超脱一切的杀戮剑法,此人便以剑法为依据,妄图可以从组织中牟取愈来愈多的好处。”
“此二人皆是痴心妄想,如此一谈,只是与虎谋皮。最后越陷越深,直接被组织中下毒蛊,做了心血誓言,只能按照组织命令行事,成了内阵与外阵之间,如我一样的联络人。”
孟冰河语气轻蔑,眼神更是冰冷。对于封宗清孙常笑这般想法,龙麒也是不知该说什么。此等举动,实在是如水中捞月,只能落得一个两手空空的下场。
“除了这些,那些为组织提供情报,为其做事的外阵们,他们与我们不同。他们不必下心血誓言,也不必被分割神魂,他们只需要服下一味丹
药,之后每次联络都需要向上峰索要解药,才能缓解疼痛。”
龙麒已经隐隐猜出了孟冰河要说什么,却还是问道:“是什么丹药?”
“说是丹药,其实乃是一种蛊虫,一种以灵功根本杀不死的蛊虫。”孟冰河的确为组织做了很多年的事情,对于这些事情知晓地却是比较详细:“丹药,其实是蜡丸,其中藏着蛊虫,服下之后蛊虫陷入沉睡状态,在时候到了之后则会苏醒,以宿主腑脏为食。”
“痛苦的时候,便如同犹如百虫侵蚀五脏六腑一般,所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是如此。而且此等痛苦是不会要人性命的,只会以疼痛折磨人,到了一段时间蛊虫会自动再次陷入沉睡,然后宿主便可以进行恢复,但若是过了一段时间还不服用解药的话,那么就会遭受一遍又一遍的那种求生不如死的痛苦过程。”
“即使灵宗都不可能接触吗?”
孟冰河嘲讽地看着龙麒:“你道封宗清与孙常笑为何要立下心血誓言呢?”
“尊者也不行?!”龙麒彻底惊住了。
组织不仅有邪灵锁那般邪恶的手段,竟还有如此恶毒的蛊虫控制着外阵人员。
站在一边的老者,此刻面色看起来很不对劲,转了个身子看着空旷的山野,老者闭上眼睛道:“万毒邪圣的极乐神仙果,竟然还存于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