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等着吃呢。”
听见儿子喊她,李氏顺手在安瑶胳膊上掐了几下,就快速赶过去了。
安瑶用精神力裹着李氏的手,根本不疼,毫不在意地撇撇嘴,做饭去了。
郭桂生被拉到县医院的时候,整个人还是神志不清的状态。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他最近一旦有欲望,就会陷入那个梦境,刚开始他也许会认为自己过火了些。
但他真的忍不住。
梦里的人是那么诱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最开始是一天一次,后来他班也不上了,躺在家里继续舒服。
单纯的用手已经满足不了他的,他需要受到更大的刺激。
先是绳子,然后再加量,最后,当他把剪刀对准刚发育起来的地方时,一阵痛觉从他身下传来。
郭桂生低头一看,自己的生殖器,已经被自己剪掉了一半,正疯狂的往外喷血。
这一刻,梦中模糊的人脸终于清晰了。
那是小时候的自己!
他痛苦的尖叫着昏了过去。
躺在病床上,看见一旁大声哭泣的妻子,郭桂生有些恍惚。
他都做了什么?!
身下的疼痛在时刻提醒自己,前些日子,那遭受一切的,都是他自己。
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终于没再做那样的梦。
那梦境,换了一种方式,储存在他的脑海里。
浑浑噩噩的醒来,郭桂生发现,自己变成了梦中的另一个人,而中年时期的他,正在猥琐地看着自己。
恐惧到了极点,他开始哭喊,逃跑,但都没有用,只能被粗鲁地按到墙上,承受不断被撕裂的痛苦。
“啊——!”
惨叫着醒来,牵动身上的伤口,如果说第一次醒来时,只是后悔,后悔自己下手太重。
那么在亲身经历了那几天的折磨后,郭桂生只剩下浓浓的自我厌恶。
他真是一个畜生!
想到曾经做过的一切,他掩面痛苦了起来。
郭桂生的妻子看到丈夫这样,害怕地不行,只能把医生叫来,给他打了镇定剂。
等到丈夫又睡过去,她忍不住,继续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一家之主成这样了,她可怎么办啊?
她和孩子要怎么活!
郭桂生去医院的消息,早就在村里传开了。
听说当时下半身全是血,搞不好是那块地方烂了。
一个老师,肯定出去搞了不少女人,得了脏病,也是倒霉啊。
听到消息的男人们一脸惋惜,女人们都把脑袋凑的低低的,生怕别人听到自己谈论这些。
在这里,谈论男人性器的女人,都要被说成水性杨花的破烂货。
但村里的男人可没那么多讲究,每天把女人的奶子和低俗的笑话挂在嘴边,把它当成男人的象征。
安瑶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这次在郭桂生那里的效果不错,愉快地眨了眨眼。
只是,吃晚饭时,五岁的弟弟因为今天没有把糖带给她,朝她狠狠咬了几口,又被父亲打了一顿后,那种愉悦就消失了。
啧,想要快乐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