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别看是没有技术含量工厂,只要咱们有源源不断的爆款,一样可以赚的盆满钵满。”
刘大福摇了摇头,显然是没有把刘浩话语当真。
“娃子,你可知道叔刚刚看见谁了?
那是翠翠,纵使二十多年未见,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青涩少女,可她样子并未有任何的变化。
仔细想想,我与她最后一次见面,已经是二十六年前的那个雨夜。
犹记得那一晚她陪我疯狂的忘乎所以,释放我们之间的全部热情。
可也是那一天的天亮,她连离别都没有亲口告诉我,只是给我留了一封信,说把中餐馆给我了,让我好好的生活下去不要想她。
可她是叔第一个女人,也是叔深爱着的人,叔怎么可能不想她?
叔窝囊,叔用放荡来麻痹自己,让自己不去想她。
可夜深人静,叔却总是无法忘记。
叔拼命的表现自己,借用当兵训练后的优势,叔把竹联帮、三连,乃至纽约华人街大大小小的势力驱逐一空。
可叔越是这样,叔的内心反而越来越空虚。
前段日子,应该说是这一二十年间,叔认识了一位国内的统战人员,帮其在美利坚那边抵挡了不少的麻烦。
他听叔想回家看看,逐帮我联系了那边的外交官员。
叔原以为家里已经没有人了,哪想到你大姑、二姑她们在我被国军抓兵后加入了贺帅的部队。”
刘大福唏嘘道:“叔心里的压抑在看见你们时候可是一消而散,本以为接下来日子会不去想翠翠。
可就在刚才,叔看见她了,她身边还有一个十分体面男人。
想想也是,翠翠的父亲是国军高官,给她安排一个门当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娃子,陪叔喝酒去,叔带你去十三妹的场子,那边可是美女如云。”
“叔,你之前还告诫我洁身自好!”
刘浩黑着脸,自己三叔这想法未免也太跳跃了吧?
“娃子,情字伤人,你日后万万不能吊死在一颗树上。”
刘大福双手揉了揉脸,丝毫不顾及大街上的人来人往,愤怒咆哮道:“去tm的伤心事,老子要快快活活,潇潇洒洒!”
“叔,咱们喝酒去!”
刘浩黑脸拉开刘大福,抬头看向遮挡过来黑影,就听人说道:“一个不入流的洪门打手就不要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了。
我们太太心善不想搭理你,我们先生可是让我过来警告你常在江湖飘,搞不好哪天就被人突然的埋土堆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