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优柔寡断,容易误事,我怕行的近了,惹他生气。”
谢傅笑了笑,想不到谢廷主也如此大男子。
陆姿笑问道:“谢公子认为呢?”
谢傅笑道:“我却认为家有贤妻,夫不遭横祸。”
陆姿闻言微微动容,十分喜欢这话,问道:“谢公子家中可有贤妻?”
谢傅笑道:“尚未有家室,不过已有心属。”
陆姿颇为深意道:“谢公子成亲之后,可要多听贤妻的话,切勿一意孤行。”
谢傅笑了笑,没有应话。
陆姿补充一句:“我身为女子,就当我为女子说话,谢公子姑听且听就是。”
谢傅道:“夫人能与谢廷主恩爱至今,谢傅定当前辈经验之说。”
陆姿笑道:“恩爱只不过是一人听另外一人的,如果非执己意,只怕要日日争吵。”
谢傅哈哈一笑:“争吵也算是夫妻间的情调。”
见陆姿神情冷然不应,谢傅忙补充一句:“谢傅一时失言,请夫人莫要责怪。”
陆姿却是笑道:“无妨。”
两人把话题转移到今日庙会与谢旌不惜大费周章布下这个结界上面……
“此举看似愚拙,谢傅却对谢廷主能够坚守初衷,十分佩服,规矩若破,只怕今后再无文廷庙会。”
这些无门无派的武道中人就是信任文廷,才前来求助,若是文廷为了顾全大局行卑鄙之举,只怕这些武道中人对文廷再无信仰。
陆姿闻言却是轻轻道:“谢公子,你对家夫未必了解。”
谢傅一讶之后笑道:“当然,我与谢廷主相识时日尚短,对谢廷主的了解自然远远不足。”
陆姿突然凝视谢傅,那眼神似乎要洞穿谢傅心灵。
这样的眼神看的谢傅有些不再自在,却又坦荡的迎上这双美眸。
陆姿似略作思考之后说道:“谢公子与家夫虽非同道中人,亦是同道中人。”
谢傅一笑:“有术无道止于术,不知道夫人这话哪个是道,哪个是术。”
陆姿应道:“皆是道,道道殊途同归。”
“恕晚辈愚昧,不懂。”
陆姿直接道:“家夫并不喜欢武道中人。”
谢傅闻言一讶,只听陆姿继续说道:“甚至家夫恨武道中人。”
谢傅更讶。
陆姿微笑:“你不相信我的话。”
“额……晚辈不是不信,只是有点意外。”
陆姿淡道:“我跟你讲件事,在去年文廷庙会即临之际,有位妇人抱着她的孩子来请家夫出手相救,当时家夫为了应付文廷庙会,需要养精蓄锐,推脱说等文廷庙会过后再说。”
谢傅知道念诵祝词真言是非常耗费心神的,像现在谢廷主心神耗费巨大,没法为武道高手念诵祝词真言,造成此时状况,谢廷主的情况也有一部分原因。
陆姿继续道:“文廷庙会结束之后,家夫再找到那位妇人,那位妇人的孩子已经死去,家夫心中十分难受,耿耿于怀。”
“自此以后,家夫开始痛恨武道中人,既然修习武道,这种武道劫数就要自己承受,却为何要文道中人来相助解救,如果当时他不是为了养精蓄锐,那个孩子就不会死。”
谢傅应了一句:“谢廷主宽厚仁爱。”
陆姿道:“谢公子你不知道,家夫是个孤儿,在他很小的时候重病临死,是文圣出手救了他,家夫一直追随文圣的足迹,亦以此为信仰,那个前来求救的孩子便如他,那个孩子的死让他信仰瞬间崩塌。”
“家夫希望那些追求武道的人能够止武弃道,他更认为学习文道应是以济世为怀,拯救苍生为己任,断然不是为了武道而生。”
“谢公子,你是不是觉得家夫这种想法很愚蠢?”
谢傅无言以对,很多事情都说不明白,很多事情也不是你想要去阻止就能阻止的,就如战争,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