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闻,“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好心办坏事。
魔医手上突然又是一动,谢傅惊吓大喊:“前辈留情啊!”若这般死了,真是糊糊涂涂,十分冤枉。
这一回魔医却是帮他缝合双肋和屁股的伤口。
魔医缝合之后,习惯的从身上道袍撕了一条布条,突然恍悟,这件道袍刚刚穿,却不是原来的那件道袍,干脆将布条扔掉。
谢傅低头一看勒处伤口,虽然缝合细密,这一回却还是渗出血珠儿,再看看自己那切断又重新缝合的五指,虽然手指没有什么力气,活动也不是很灵活,但伤口已经愈合,似从来没有断过一样。
“活该,毁了我的宝贝,如何不是你,我立即把你活剖了。”
魔医说完转身离开。
谢傅朝她骄傲的背影看去,道袍空旷不见其腰,背脊下细紧而隆,微见其峦,随着袍摆荡漾,浑郁而雪白的腿线毕露。
谢傅心中不禁暗忖,她的年纪有多大呢?
她是周一针的师傅,应该是七老八十的老妪吧,然而她的肌肤看上去却是如此的光滑雪白。
师傅曾说过,武道中人老的人慢的一点,像师傅那种境界甚至可以做到青春永驻,
如此看来,魔医的修为应该不低,这样的高手如果能来当保镖,那该多好。
当然魔医性情古怪,跟她呆在一起,随时有种小命要丢的感觉,但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付出越多收获越多!
而且她对我还是有好感的,要不然按照她想杀人就杀人的性格,刚才立即把自己给宰了。
谢傅一边照顾澹台鹤情,一边照看院子里的茶花。
这般又过了五六日,澹台鹤情的身体又康复很多,她已经能够下床自主活动,一些不好意思的事也不必让谢傅代劳。
有一回谢傅居然抱着她方便,当下澹台鹤情就嚷嚷着要回府去,让夏儿照顾她。
不过随着她能够自主活动,倒也不急着回去了,在这里的生活很恬静,像身处世外桃源一般,有谢傅陪着,她也不应去操心生意上的事情。
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醒来的时候,谢傅就会她在身边,很是悠闲。
时而也有些奇奇怪怪的人来到茅舍求医。
能求到此处的均是些无药可救的绝症,魔医却无一例外见死不救。
她的规矩就是要她动手救人可以,一命来换一命。
谢傅亲眼目睹之后,才知道魔医真的是说到做到。
同时心中好奇,魔医为何唯独对我破例,肯医治鹤情和小女孩呢。
不过转念一想,魔医也莫非对自己破例,自己只不过是向她借活三个月的时间,才让她动手医治鹤情,严格来说他这条命属于魔医的。
也不知道三个月一到,她会不会真的取自己性命。
这日早上,茅舍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粗壮的中年人,一脸络腮胡,这名中年人那么一站就给人一种气势威猛不是善辈的感觉。
胡子男的身边跟着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模样清秀的中年人,模样清秀的中年人也是正常身材,站在胡子男身边却显得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少年一般。
清秀男子唯唯诺诺,身上的衣服沾上不少泥污,一脸风尘仆仆。
胡子男似乎知道魔医规矩,站在门口,不敢踏入院子一步,朗声喊道:“魔医,魔医……”
连喊几声之后,却没等到魔医回应,正在给茶花浇水的谢傅应了一声:“魔医前辈不在家。”
胡子男这才把注意力放在谢傅身上,咦的一声之后,问道:“小子,魔医到哪里去了?”
谢傅应道:“魔医前辈采药去了。”魔医采药却不是一般的草药,往往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小动物,尽管谢傅见多识广,也只能认得其中一些毒虫。
“好,那我就等一等。”
胡子男说完对着累的瘫软坐在地上的清秀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