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此情此景,一百个男人中有九十九个会把持不住。
谢傅却是百里挑一,他假装受到诱惑为之陶醉,抬手轻轻的,似要去捉住张凌萝的手,目标却是那支绿玉簪。
张凌萝却突然转了个身避了开去,谢傅感觉自己的脸似乎被她摸了一下。
张凌萝手里多了一物,却是谢傅戴在脸上薄如蝉翼的脸皮,对着谢傅盈盈笑道:“俊儿,我还是喜欢你这张原来的脸,遮起来多可惜啊。”
谢傅一笑:“事到如今,也没有遮掩的必要,这面皮我戴着也是难受。”
张凌萝对着谢傅笑道:“哄我开心,说不定我心花怒放,手中的绿玉簪就拿不稳了。”说着手指的绿玉簪又在谢傅面前晃了晃。
谢傅明知道她终究到底还是想戏耍自己,嘴上还是应道:“要怎么哄你开心?”
张凌萝若有所思道:“要不你先跳一曲舞蹈让我看看。”
谢傅道:“可惜我不会跳舞。”
张凌萝一笑:“我教你可好?”
谢傅一讶,还未应话,只见张凌萝手上一挥,白色的纱幔好像活着的蔓藤一般就朝身上缠裹上来。
谢傅心中一惊,御气无形,她年纪轻轻至少已经是五品高手。
谢傅双脚脚腕,双手手腕被纱幔束缚,另一头牵在张凌萝的手上。
只听张凌萝笑道:“让我言传身教的你还是头一人。”
谢傅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展臂、扭腰、踢腿……
如同木偶被人操控着跳起舞来。
张凌萝轻笑:“柔媚有余,阳刚不足。”手上抖动。
谢傅顿时感觉双脚如同被两马拉扯一般,直接分开直接来了个下跨。
也是谢傅已经到了入武练筋最终阶段,马上就要突破连筋进入练脉,身体柔韧的同时骨坚肉实,若是普通人被这般拉扯还不马上被分成两半。
张凌萝却道:“跳的不好!”
谢傅后背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似被什么东西鞭打了一下,本能之下立即挺胸昂首。
谢傅立即朝张凌萝狠狠瞪去。
张凌萝盈笑:“这样才真一点,假惺惺干什么,我喜欢看你不屈,不愿意的样子,这样我才会兴奋啊。”
谢傅心中冷哼,喜欢兴奋是吗?嘴上说道:“你松开,我自己跳。”
“呀,这么快就屈服了,可我喜欢强来。”
张凌萝说着,谢傅只感觉后背一阵又一阵的火辣辣,却是被张凌萝用扭成一条的纱幔鞭了一下又一下。
“说,我好还是你妻子好。”
“自然是我妻子好,你只不过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
“你说我不好,我便要打到你说我好为止。”张凌萝说着手上又鞭的更加厉害。
“你好你好。”谢傅嘴上应着,手上已经慢慢释放无迹酥脉,
张凌萝闻言,盈盈笑颜却突然变得冷若冰霜,冷冷道:“你竟说我好,像你这样三心二意,看见美色就忘记妻子的烂货,我一般都会杀了。”
谢傅顿时感觉脖子被纱幔勒住,无法呼吸,表情慢慢扭曲起来,心中急坏了,这无迹酥脉怎么还没有起效果,地全该不会是骗我的吧,这下玩完了,要被这心理扭曲的变态少女弄死。
谢傅突然感觉勒住脖子的纱幔一松,捆束在她手腕脚腕的纱幔也变得软绵绵,心中一喜,见效了!
张凌萝也突然察觉到自己提不起真气来,浑身变得软绵绵,惊讶道:“无迹酥脉,你是景教余孽。”却是见多识广。
谢傅这时也不管他是不是景教余孽,扯掉身上的纱幔,客气的对着张凌萝道:“张小姐,得罪了,这也是你逼我的。”
这是人家的地盘,就算拿到地脂还要考虑如何全身而退,所以从一开始他都刻意营造出一种打赌的氛围,而不使用无迹酥脉。
毕竟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