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你怎么乱改我的故事。”
李徽容冷淡道:“我去给你弄点吃了。”
李徽容走后,谢傅后知后觉,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自从到了岭南之后,谢傅随性许多,说好听叫无心无肺,说不好听叫放诞不羁。
他与李徽容志趣相投,心理上又有同窗之感妙,说白了,就是把李徽容当易杭看。
他与易杭之间有什么不好说,不好做的,一旦捉到对方的不是,就百般调侃一个劲的损,损友二字也是这么来的。
刚才对李徽容所做也是这样,调笑戏弄。
想着有些怕怕,我只是玩闹而已,可别当真。
转念一想,想那么多干什么,她要是这么好撩,早别人家的了。
李徽容当然不好撩,撩不好,命都要搭进去。
但谢傅得天独厚,厚积薄发,歪打正着。
……
夜深极静,谢傅被一阵笛声吵醒,打开屋门循声而至,
眠水边有道雪影,与白雪茫茫融为一体,在大雪纷飞中有朦朦胧胧,亦真亦幻,如仙若灵。
谢傅伸手抹去脸上的雪花,以至于让自己看的更清楚,很快那雪花就又沾染在他的眉毛眼角,视线又变得模糊,今夜的雪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