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容幽怨看他一眼,谢傅再次颤眉,李徽容这次倒是镇定,出乎意料的是,谢傅却亲落在她的鼻尖,突然的就像梦境一样,鼻尖感受到温息,这真实的感觉才着着实实落在心头。
他亲我了,念头刚起就感觉一阵热意自脚底涌起,浑身暖暖洋洋就像小时候在母亲的怀抱中那般幸福。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自长大后就好像不曾再有,她以为成年人没有,原来只是遗失在某个角落。
谢傅离开她的鼻尖,李徽容还闭目微笑的,既端庄的像道圣,也柔美的像美丽女神,直到谢傅声音传来,她才睁开眼睛。
“不知真,哪里知假。”
李徽容微微一笑:“确实如此。”
谢傅问:“什么滋味?”
“妙不可言。”
谢傅颇有深意笑道:“人生最惊喜的是,当你望着一片枯田痛心疾首,捶胸顿足时,突然天降甘霖,转眼之间就变成一片桑田,那秧苗在雨水滋润下生机勃勃,是何等赏心悦目啊。”
李徽容此时方后知后觉,洁白的脸颊染上几点红情,谢傅突然咦的一声,李徽容正嫌无话可说,问道:“怎么啦?”
谢傅问:“你今天抹了脂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