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却去折磨他,让他痛,让他乐,让他愁,让他哀,让他死!难道这就是你对付别人的手段。”
李徽容淡道:“我方才说过,相由心生,心里想什么看到就是什么,在我眼里,易杭与其他奴才别无二异,我也不曾对他另眼相待。”
“哦,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多情。”
“是吧,怨我咯,怨那湖波清漾引人爱慕,怨那群山巍峨,引人高登。却也怨你。”
谢傅疑惑:“怨我什么?”
“怨你与我共鸣,有将你倾倒之心。”
谢傅笑道:“或许你只不过是把我当做一个挑战,恰好我只是一个石人,让石人动情,从出发点就是错的。”
“有这么风流成性的石人吗?”
谢傅苦笑:“罢了,要怎么个陪法?”
“这么问,你将自己当做南院的小白脸吗?”
谢傅摊手:“无所谓了,当了表子,就别想这立牌坊了。”
李徽容笑道:“先洗个澡吧。”
谢傅欣悦:“折腾一天一身臭汗,正有此意,一身清洁再来陪伴李小姐左右。”
李徽容喊了一声:“许先生,领谢公子下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