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说着看着谢傅一身朴素儒服,“那时你若是这样一身装扮,我未必会注意到你。”说到最后语气是有点歉意。
谢傅笑道:“那天晚上陈都知你被一群人围着,没有注意到我也是可以理解。”
“你这么说跟没说一样,我有哪天晚上不是被……”
陈清澜说着却化作一笑,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说道:“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有闲到秦楼小饮几杯,我必定亲自接待你。”
谢傅闻着她身上体幽透衣而出,低头看去,一双绣鞋鞋尖逸出袍摆。
但凡是女子,身体或多或少都有体香,陈清澜身为青楼都知,更是整日浸在花香麝粉中的女子。
陈清澜见他举动,立即想到什么,“你稍等一会,我到隔壁屋脱下雪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