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妹丈说不想跟你说话。”
“哟,傅郎你是生我的气吗?”阑
景教圣女娇滴滴的声音传到洞底,三女一讶,叫谢郎已是过分,竟叫傅郎如此亲昵,光听着语气都让人感觉是要上榻欢好。
李徽容和御白衣心中均是暗忖,看来在谢傅被掳走的这段时间里,他与景教圣女应该发生什么故事,联想到见到谢傅时,他后背血淋淋的甯字,这种判断就更加清晰了。
御白衣对着谢傅冷声问道:“你跟她之间到底发生什么?”
面对御白衣的责问,谢傅却澹定应道:“御仙子,你别受她挑拨,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离间我们的感情,好让我们自相残杀,你可别干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李徽容用眼神示意御白衣不要再问,越是发生什么故事,越不能问。
御白衣当然相信谢傅,她只是想问个清楚。
谢傅对着洞口大骂:“贱人,我何止生气,我恨不得杀了你。”阑
兰甯从来没有被谢傅骂得如此痛快过,咯咯笑道:“你来啊,我保证躺着一动不动任你宰割。”
“你有种下来!”
“你有本事上来啊。”
三人闻言表情古怪,就好像隔着一扇门,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打情骂俏着。
谢傅见三女盯着他看,说道:“我懒得跟她浪费口舌,她是不会放了我们的,只是想玩弄我们,她就是心理变态。”
李徽容颇有深意道:“谢公子,你好像很了解她。”
这时又传来兰甯的声音:“傅郎,只要你肯杀了她们,妾身一定放你出来,答应与你双宿双飞。”阑
谢傅手一指:“你看看,她又在挑拨离间了。”
顾玉灵轻轻道:“妹丈,你是奸细吗?”
这话问的天真,奸细又怎么会主动承认呢,但是顾玉灵问来,却有坦诚相待的成分。
御白衣冷道:“就算不是奸细,也是色迷心窍。”
谢傅好笑:“御仙子,这话你信吗?她那个鬼样子,我要迷也是迷你啊。”
李徽容道:“景教玉女之术也是一绝,景教圣女修为高深,只怕一般人难以抵挡。”
谢傅沉声道:“李小姐,我不是一般人!”阑
李徽容微微一笑,算是默认谢傅这一句话。
这时兰甯柔音再次飘来;“傅郎,你不相信我吗?昨夜人家很是喜欢,人家还从来没有如此喜欢一个男人。”
兰甯心中满是醋意,此刻就是想激怒御白衣的同时,挽回自己的主场。
傅啊,让你看看,谁才是对你最好的女子,不管你如何花心滥情,我都不会嫌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