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无声流逝,全伯在这种索索的安静氛围中,等得都靠在门板上睡着了。
鸡鸣声响,已经是五更天了,两人依然如故。
待到清晨的第一缕光射入屋子,两人依然不察黑夜白天变化。
待顾权画完搁笔,这才发觉早已天亮,他一口气竟画了一夜,没有听见动静,这小子该不会是睡着吧。
扭头一头,见谢傅竟趴在地上作画,金灿灿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也照在他那张咬笔的脸和十指夹笔的双手上。
顾权错愕,还未细研,谢傅却搁笔,松了口气:
顾权朝地上画纸看去,脱口:
作为一个有身份的人,口吐粗言,可见何等惊讶。
地上画纸上所画正是芝兰玉树图,与他所画题意如出一辙,他画此画赠予谢傅,也是为了表达对谢傅的喜爱。
谢傅闻言错愕,难道是你画的?
顾权觉得自己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笔触带湿,画作鲜泽,墨水未干,显然刚刚新作。
毋庸置疑,正是出自谢傅的手笔。
谢傅笑道:
顾权看向地上那画,啧啧起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心中唯有惊艳二字。
忙将谢傅拉到床榻之上,热情说道:
谢傅见画一惊,拱手说道:
在顾权落笔的时候,谢傅看了一会,从落笔方位雏形,判断出顾权想画芝兰玉树图,并不奇怪,所以他也跟着画芝
兰玉树图。
但是此画成画之后,全画却透着紫气东来,且先不论画技,光是立意画境,顾权此画就要高出一筹。
顾权也不谦虚,呵呵一笑:
顾权说着目光看向地上那画,
手脚嘴并用作画,说来也只不过是奇技Yin巧,关键是这画的水平已经达到大师级别,比他毫不逊色。
能符合这两个条件的,就只有文人雅士公认的作画大师,淮癫李少癫了。
谢傅算是默认:
顾权哈哈大笑:
顾权大为开怀,手重重的拍了谢傅肩膀一下。
谢傅从来不在意这些虚名,笑道:
顾权笑道:
两人互赠墨宝,惺惺相惜。
顾权看着眼前兰树男儿,由衷说道:
谢傅闻言一愣,惊道:
说实话,谢傅可不想抢堂兄的未婚妻,导致兄弟两人关系破裂。
再者说了,他自己的婚事都焦头烂额,那还能贪得无厌,没事找事。
顾权反应过来,谢傅已经有两个未婚妻,那还能再娶他的女儿,脸露遗憾之色。
谢傅见状忙道:
谢傅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