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涌起一股强烈的恶意,挪耶笑道:“想不到你是这种女人,忍不住了吧。”
司马韵台抬手抵挡,后退几步,其实王右通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连动一下都没有。
王右通轻拍了下手掌,数道黑影落在阁栏处。
王右通恶狠狠问道:“这些男人够不够满足你?”
司马韵台的眼眸依然在迷糊与冰冷中转换。
每每她清明冰冷的时候,王右通眼睛总会流露出一丝恳求,韵雪,你知道只要你说句话,我就不会伤害你。
司马韵台朝谢傅望去,她突然希望谢傅能够保护她,这是女人在最软弱的时候,对最信任男人的一种依赖本能。
可她又很清楚,失明的谢傅什么也做不了。
司马韵台的这个举动极大的激怒了王右通,也消磨了他仅存的耐心。
尽管他心里不愿意承认,但能够威胁到这个高傲女人,只有那个男人。
这是多大的悲哀啊。
“韵雪,成为我的女人,不然我杀了他。”
王右通不允许司马韵雪再沉默,这个女人必须马上作出回应,他迫不及待要成为胜利者,他要赢一次,冷冷的三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来:“杀了他!”
“好!”
王右通听到她的回答,露出笑容,这个字真是世上最美妙的声音,他还想再听一次,“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不好!”
回答的却是谢傅,当他听到司马韵雪说出那个好字的瞬间,心好像被挖出来一样,生命之本被夺走了。
可耻啊。
可耻啊!
冷静与镇定化作愤怒,让他这张温和的脸呈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狰狞扭曲。
“夫人,如果改变不了结局,那就一起死吧。”
谢傅说的很平静,但已经足够让司马韵台热泪盈眶,她摇了摇头,心中说服自己,我从未真正属于过你,不是吗?
谢傅虽然看不见,似心有灵犀,喝道:“不准摇头!”
面对王夫人这个身份,他头一次如此霸气。
王右通同样表情扭曲,在他的怒气还没发作时,司马韵台淡淡道:“王右通,我最后跟他说过句。”
王右通点了点头。
司马韵台走到谢傅身边,谢傅嗅到一种从来没有嗅到过的香气,清净朴雅如草木气息。
他现在真的想看看她,嘴上笑道:“别怕,有我呢。”
司马韵台没有应声,走到谢傅的后背,手指轻轻一点,只是她浑身没有一点气力,指劲却无法透穴而入。
谢傅根本无法领悟王夫人这
。么一戳是什么意思,只听轻柔的声音从耳背传来:“收起你的护体真气,放松。”
谢傅照做,司马韵雪从身上取出那支云龙琥珀簪,对着谢傅脖后扎了下去。
所有人都一讶,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司马韵台已经扎了八下,一直扎到他的尾椎处。
最后第九下,拔开谢傅双腿,朝天一捅,稳稳扎在海底穴。
海底穴是任、督、冲三脉交汇之处,山根为阳接天气,海底为阴接地气。
谢傅浑身打了个哆嗦,舒快到灵魂直接从泥丸宫破盖而出,竟很想再来一下。
难怪女人都喜欢被捅,而且欲罢不能,原来是这种快乐。
一股气直达天灵,似霞光划破乌云笼罩的黑暗,眼前豁然开朗,然后他的双眼就能看见东西了。
重获光明,久违的光明,谢傅激动狂呼:“我能看见了!”
一声有气无力的娇慵声音在耳畔响起:“女婿,杀了他,不然我死给你看。”
好奇怪的话啊。
谢傅猛然回神,转身回头,做他恢复光明之后最想做的事情,朝王夫人看去。
王夫人却不让他看,谢傅余光只瞥到她红红的侧容,然后侧容也看不到了。
映入眼幕是一袭粗布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