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以沫。
说的是泉水干涸后,两条鱼被困在小洼里,嘴对着嘴,用呼出的气湿润对方,互相以口沫滋润对方。
燕语本来只是调侃,脑海划过画幅,脸颊也红了,映出片片桃花。
两人陷入无声,一会之后,王婉之忍不住道:“我一颗清净心都被你说得心浮气躁。”
燕语笑应:“是脸红心跳吧。”
王婉之趁机发难,凛容道:“既然提起,你现在就把人给送到我面前来。”
燕语一脸无奈:“小姐你这不是故意刁难我。”
王婉之轻轻一笑:“那你还说不说这些恶作话了?”
“不说了。”
“还敢不敢挪揄我了。”
“不敢了。”
王婉之微笑:“那便饶你。”
就在这时院外遥遥传来孙少昌的朗叫声:“燕语姑娘……燕语姑娘……”
在此期间,孙少昌也要避嫌,不能进入这右侧一带院
。落,所以止步于院外喊话。
燕语正好趁机溜走:“小姐,是孙督领,我去看一看。”
人来到院外,见到孙少昌,“孙督领,唤我何事?”
“谢公子给小姐送了点吃过来,让我代为转交。”
燕语看见食盒,哎呀一声:“可真是盼什么来什么!”
接过食盒,问道:“人呢?”
“走了。”
“怎么就走了?”
孙少昌苦笑:“难道我把谢公子请进来不成。”说着凑近低声:“夫人在此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燕语道:“孙督领,若有下回,你让谢公子等一等,我亲自去取,小姐见不得,我见得。”
说来她也十分挂念谢傅,这人怎么样了,可否廋了,是喜是悲,她也好向小姐转述。
孙少昌爽快应道:“好。”只要不违规矩,怎么都好说。
燕语提着食盒回远,打开食盒,菜已经没有热气。
本想回厨房热一下,又怕这么一热变了味道。
想了一想,还是保持原汁原味,好在天气已经转热,菜不至于凉了。
燕语回到陋室,扬起手中食盒,“小姐,你猜谁送来的?”
王婉之心头一颤:“谁……”
“还能有谁,最记挂你的那个人。”
王婉之激动站起:“人呢?”
燕语安抚:“走了,小姐你是知道的。”
打开食盒,是王婉之最喜欢吃的金陵咸水鸭,王婉之立即露出笑容,主动要拿起筷子来。
燕语见小姐吃的滋滋有味,笑问:“小姐,什么味道?”
“还是原来的味道。”
“是不是甜滋滋的?”
这菜是咸的,燕语非说甜滋滋,王婉之倒也爽直:“是,甜滋滋的。”
“有胃口了?”
“有胃口了!”
一会之后,燕语又道:“可别撑着了。”cascoo.net
“不行,得全部吃完。”
吃完之后,王婉之既满足又撑涨,隔着衣衫摸着鼓起来的小腹,脸上有点窘。
燕语笑道:“小姐,院子里走走吧,谢傅说了,吃多不走路,光大肚子,别百日之后见面,他给误会了。”
王婉之无奈一笑:“你这张嘴越来越刁蛮,看来我得给你找个相公,好好修理你。”
燕语立即撒娇:“小姐,不要嘛,你到哪我到哪,一辈子伺候你。”
骤然两人同时发现盒底有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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