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沉。
不停的在下沉。
程天零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和窒息。
她仿佛变成了一只鱼儿，彻底的跟这些要她命的海水包裹在了一起。
绝望而又无助。
这个时候，她也总算知道了自己是多么的弱小。
也让她彻底的认清，她早已不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第一女帝。
“呼……”
一大口新鲜的空气袭来，程天零猛地睁开了眼睛，她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地方。
没有海水没有洗髓，而她的面前站着的还是那名黑衣女子。
见程天零醒过来，黑衣女子看向了她：“死过一次的滋味怎么样？”
程天零微微的一愣，她已经死过一次了？
看着她的表情，黑衣女子铃铛般的笑声持续在耳边：“这才是第一次哦，后面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以你现在的实力根本坚持不到最后。”
黑衣女子将她所知道的事实说了出来。
“这些跟你都没关系，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黑衣女子飘到她的面前，白皙的手抚上程天零的脸颊，在黑纱之后她的目光带着丝丝的眷恋。
“我不是说了吗？我很中意你，跟我合作吧，之后你所顾虑的那些人就再也不是你
的对手了。”
程天零心中微微一跳。
眼前的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怨尘川里每一个人都是没秘密的，所以我才会选择你，而且你的时间不多了。”
正当程天零思考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黑衣女子轻轻的飘走，她轻轻一招手，四只神兽便映入了自己的眼帘。
“白泽……”
四只神兽被困在笼子之中，正在拼命的想要办法逃离，而白泽的身上爬满了黑儒，像是要将他吞食。
“看你的小宠物们，你觉得他们还能坚持多长时间？不如跟我合作吧好吗？”
黑衣女子再度来到程天零的身后声音带着蛊惑。
程天零咬了咬牙，道：“跟你合作对我有什么好处？”
如果仅仅只是获得力量的话，她来怨尘川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
黑衣女子见她不再果断的拒绝，顿时提起了精神，她一个转身来到她的面前。
“我能给你的力量，你在怨尘川是远远达不到的，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让你回到你曾经的巅峰。”
换成任何人在听到这样的条件都会心动，可程天零不是一般人。
她知道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她目光灼
灼看着眼前的人：“我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你只需要将你身体的一半让给我就行，带我离开这里。”
黑衣女子道。
流光一闪，程天零露出了一抹笑容：“我拒绝。”
黑衣女子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
她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眼前的人竟然还是不同意？
“你……”
黑衣女子正要说什么，周边的景象就已经开始变化，气温开始渐渐的上升，整个岩洞都开始变得灼热起来。
程天零被不知道从哪里伸出的枝须吊了起来，整个人如同放在了火上烤一般，煎熬难忍。
她死死的咬着牙，强迫自己清醒。
而黑衣女子如同一个没事人一样，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程天零接受着一切。
“你会死……”
黑衣女子透过黑纱向程天零传达了一句这样的话。
可程天零向来就不是一个服输的人，直接就忽略了黑衣女子，默默的承受起了这一切。
岩洞里的气温逐渐的升高，程天零整个人快要被烤化了一样，她没想到之前那个老太太所说的洗骨塑筋竟然是这么直白。
先水淹在火烤，能活下来就是胜利吗？
程天零自嘲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