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韶玦微微的一愣：“拜堂？”
他垂眸看去，见自己一身白衣不知何时变成了红色的喜服，再一抬头他已经身处高堂之上。
而在堂上站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程天零穿着一袭红色的嫁衣，手中拿着团扇遮挡着自己的脸，在看娄韶玦的时候，那水眸流转的全是情意。
这是娄韶玦从未见过的程天零。
“娄韶玦，你愣着做什么呢？”
站在面前的程天零，见娄韶玦这么盯着自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听到她的声音，娄韶玦这才微微的回神，连忙走了前面，他牵起了程天零放在手中摩挲了一会儿像是在确认眼前的真实性。
“你真的要嫁给我了？”
闻言，程天零轻笑了两声：“你想什么呢，这难道能够有假的吗？”
女子看向他的眼中含情脉脉，像是要溢出来，娄韶玦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像是不敢松开。
二人在众人的注目之下拜堂，然后进入洞房，他都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当两人喝完交杯酒，程天零体贴的凑到娄韶玦的面前要为他宽解衣服，这一动作让娄韶玦直接僵硬住了。
“程天零，你要干
什么？”
程天零笑着纤细的手仿佛无骨一样搭在他的肩膀上，柔柔道：“相公，我们都成亲了，你还要喊我的名字吗？而且今日洞房花烛我们还能做什么？”
女子的声音谄媚诱人，让娄韶玦一下子就不淡定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娘，娘子……”
一句话说出来，程天零便柔柔的笑了起来，甚至要主动替他宽解开衣裳，这体贴无微不至的行动，让娄韶玦总感觉哪里不对起来。
程天零以前就是这个样子吗？
应该是吧？
不，那以前总是将他气的炸毛的是谁？
这一瞬间，娄韶玦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些片段式的回忆，但是闪过的太快他又无法捕捉到。
他只知道眼前的人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
如果是程天零的话……
如果是程天零，她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眼前的新婚妻子伸手替他解开衣裳，眼看就要将最后一件衣裳脱下，却被娄韶玦给握住了手腕。
‘程天零’一愣，娇滴滴的责怪他：“相公，你这是做什么？”
娄韶玦抬眼看向眼前娇弱妩媚的人，眼底一片的清明和警惕，只听他冷冷的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