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当？
这么多弟子竟然惨死在这里？
程天零死死的皱着眉毛，见没什么好看的便准备离开。
可这时枯井里却传出了挣扎的声音。
“凰明宗……恨……恨……弟子炼药……逃……”
撑着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几个字，那弟子便彻底咽了气。
程天零立刻敏锐的就捕捉到了几个字。
“炼药？”
这跟她调查司家灭门案会有什么关系吗？
出去调查了一遭，不但没有查出什么，反而让程天零更加的疑惑。
不过也能够确定，凰明宗确实有点问题。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么多的弟子何至于惨死？
程天零找了一个机会，跟司芊芊和陶珊珊见面了。
“凰明宗确实有问题，我亲眼看到了那些弟子七窍流血惨死，而且被杨廷给扔在了枯井之中。”
司芊芊面容一变：“七窍流血？”
“对啊，怎么了？”
陶珊珊跟程天零将视线看向她。
司芊芊面容稍稍一变，随即开口：“我听说你天零你是调查司家灭门案，你知道当时司家的人死状吗？”
程天零摇了摇
头，她去的时候已经没有尸体了，卷宗上也并没有写。
“我听过一些风声，说司家的人死前就是七窍流血的。”
程天零皱眉：“七窍流血？那卷宗上说小女儿杀人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这怎么越调查越糊涂了呢？
“是七窍流血，至于杀人，那完全就是在掩盖！”
司芊芊斩钉截铁地说出了这句话。
程天零跟陶珊珊都沉默了下来。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太过的激动，司芊芊看向了她们：“我有些激动了，对不起……”
“芊芊，你没事吧？你之前不都是很冷静的吗？”
这还是陶珊珊第一次见到司芊芊这么不冷静的样子。
垂下了眼眸，司芊芊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回答陶珊珊的话：“我没事，就是觉得这些宗门看起来都挺正经的，谁知道败絮其中！”
程天零看向司芊芊的眼神里多了几抹探究，可也没说什么，只是将话题给转移到了重点上面。
“我们在这里猜也没什么用了，我有个想法，不如我们铤而走险，将杨廷给扣了，然后直接审问。”
这话一出，司芊芊脸上浮现了一抹惊骇。
倒是一旁的陶珊珊似乎已经习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