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让花灵去救人,就见那顾悦溪刚才还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模样,
一看到林飒,忽然就从床上不要命的滚了下来,
吃力的爬到宫夫人跟前,搂着她的腿,一字一句的恳求道,
“夫人夫人,这张太医还在这站着呢,人证物证俱全,求您这次一定不能包庇凶手,一定要为溪儿做主呀,”
“毕竟她姓林的今天做的可是杀人害命的勾当,您万万不可心慈手软,必须将她和这个丫环扭送官府,否则的话,此事传将出去,只会让我说咱们平王府没有王法,说夫人您治家无方呀……”
“悦溪呀,您这话说的未免就夸大其词了不是,太医的诊断书上这也就只是说,您吃了这含桂花的糕点,不小心犯了病而已,怎么就和杀人害命的联系到一块了?”
见顾悦溪故意将事情说的这般严重,听着已到了罪不可恕的地步,只见宫夫人都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替林飒说话道,
“更何况飒儿这孩子我知道,向来心性单纯,又善良,
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呢?”
“夫人,麻烦您好好擦亮双眼吧,可不要被那姓林的外表,和给您弄个生辰宴之类的一些小恩小惠之事所迷惑呀,”
见宫夫人不肯为自己撑腰,只见那顾悦溪指着林飒,当即恶人先告状,没事赖三分的胡搅蛮缠道,
“您好好想想,她以前在外面的那些名声,怎么可能是一个单纯又善良无害的人呢,”
“更何况这件事情明明都在面上摆着呢,多简单的事呀,您说槐花她一个丫环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胆,敢在溪儿的吃食里动手脚,肯定是姓林的这个主谋,在背后出的主意呀……”
说着说着,甚至一转眼,抱着宫夫人的腿,又哭起了宫将军,“哎呀,我可怜的舅舅呀,您怎么就去世的这么早呀,您看到了吗?您不在了,溪儿差点被人害的没了命呀?事到如今,竟然连个肯撑腰的人都没有……”
“这……这……,”宫夫人被顾悦溪缠的脱不开身,再加上听对方又提及宫将军,及昨天生辰宴之事,宫夫人本就是个性子软的好拿捏的,一时间还真被说的,不好意思再替林飒帮腔了,就怕被人说拿人嘴软,护短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