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朝堂上您的同僚送来的,”
“这一个个的后台都如此硬,妾身这,也实在不太好下手呀……”
“你什么意思,这么说的话,你就是怕得罪人,所以才吃饭等饿混日子来了……”
林飒难得掏心掏肺的解释,不料宫景衍听到耳朵里,却根本不满意,
扯了扯嘴角,当场质疑道,
“还一个个不是省油的灯?”
“话说回来,你平王妃以前不是挺横,挺嚣张,挺跋扈,挺能和人打架的吗?”
“怎么,就平王府这么几个鸟人,就难为住你了?”
“这话说出来,不论别人信不信,平王妃你自己信吗?”
“呵呵呵……,要是真就此难为住妾身的话,那倒也不至于,只不过妾身不太想撕破脸罢了,”面对着宫景衍的质疑,林飒呵呵一笑,如实回道。
不过,虽然自己有求于人,气势上不足,但是如此这般被人当场揭短,林飒自是怎么听,怎么觉得心里有些不太痛快,
强行忍了半天
,终于忍无可忍,遂又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
“不过王爷,您刚才那话又是什么意思呀?”
“什么叫本姑娘以……以前挺嚣张……挺跋扈,挺爱与人打架的呀?”
“不是,王爷,您确定您说的是我吗?”
“您这么多年不在京城,咱们以前也不认识,更很少打交道,您怎么就能确信,我是您口中说的那种人,而不是您被别人误导了,只是在道听途说,人云亦云罢了。”
“其实跟王爷您说实话吧,妾身从小到大,可是一直都很温柔贤惠、听话乖巧的的,根本不是外边传的那般如母夜叉般,动不动就找人打架啦,您真的是误信传言了?”
其实林飒这么说,并不是强行洗白自己,想着在宫景衍那里留下什么好印象,
而是平王府这些烂摊子事,她实在是不想插手管,所以,只得将自己说的很是弱小无助,又无能,
而只有这样了,知道她能力确实有限,说不定宫景衍还能想着放她一马,
她也能有幸躲过平王府这滩烂泥,继续过她清静的小日子。
“道听途说?”
不料,林飒如意算盘打的是好,可是某人却貌似不想让她这般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