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静王的怒火,可能是想着旁边的铁林会出手护着他吧,叶伽成倒是难得淡定,只气定神闲的继续道,
“再者说了,您口口声声的说我妖言惑众,您怎么就不向众人说说,我前面是怎么刺杀的那广宁郡王,又在哪伤到的他呀?”
“还能是哪?自然是在昊儿奔赴边疆的路途上呀。”静王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道。
“静王您这话说的,可真就有些外行了,一看就是没带过兵打过仗呢,”不料静王这一开口,很快就又被叶伽成找出了漏洞,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颇为无奈道,
“您也不想想,且不说您那儿子本就功夫了得,关键千军万马中,他身为主帅,身边层层护卫,重重关卡,就算是我叶伽成真有那上天入地之术,怕想刺杀成功,也很是不易吧……”
“既不是在军中,那能是在哪?”被叶伽成这么一说,静王显然也有些绕晕了,只顺着叶伽成的话,愣愣的问道。
“好吧,您这么问的话,在下又真的相信了,您应该真的是被人糊弄,蒙在鼓里呢,”听静王如此问,叶伽成忍不住又是一笑,无奈抛出答案道,“既然不是在军中,那
自然是在军营外面的山林里啦。”
“说实话,其实我最初的时候,还真没准备在山林里面行刺他,毕竟他也是带兵出征的主帅,为我们大燕国解忧去的,说到底,这件事也就是巧合而已,”
“当时我走到无忧山下,遇到山匪劫杀,眼看着对方人多势众,而我们林家人少不说,还多是老弱妇孺,双拳难抵四手,无奈之中,才出手劫持了那人群中年龄最小的少年,只希望获得一线生机,”
“当然了,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少年,就是如今躺在地上的陆豹。”
“其实我当时的想法真的很简单,因着前面与大广教打过不少的交道,知道这些人是以前庆王留下的队伍,并不像外表看着那般散漫,而是纪律严明,个个都经过专业的训练,”
“所以这样隐秘的队伍里,是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半大孩子混迹其中的,乍然间,见到这陆豹,我才第一时间觉察出不对劲,怕这孩子身份不同寻常。”
“不过就算如此,我也仍以为,他怕最多也就是哪个小头目的儿子罢了。而只要挟持着他,帮着我们全家,保了命就行事了,回头到得安全的地方,我自然会
放了他。”
“不料,谁能想到,这陆豹却是个贪生怕死的怂包,我这都准备放他走了,就只是吓唬吓唬,随口一问,人竟噼里啪啦毫无保留,什么他同胞哥哥现在是长安郡王什么的,把知晓的陆虎的那些事,全一窝蜂交代了……”
“可能他的想法,是想着拿长安郡王的威名震慑一下本 公子,让在下迫于压力赶紧放了他,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下最不怕的就是震慑了,我可不就是从小被人吓大的嘛。”
“当然了,也是至此,我才晓得原来这件事,竟然如此不同凡响,于是报着试一试的态度,我就按照陆豹交代的方法,主动约了对方大广教中的头目,与我私下相见,谈谈交换的条件。”
“结果谁能想到,对方来的那带着面具的头领,竟是不是别人,正是您那儿子——司徒昊。”
“当然了,这也是我刺伤他后,看到静王府的人把他接走,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
“静王殿下,您自己说,这是不是实在太巧合了,您那大名鼎鼎的小儿子广宁郡王,怎么会和大广教的人搅和在一起呢?”
“关键看他当时的语气和作派,在大广
教的地位,好像还很是不低呢?”
“你血口喷人,我儿怎么会和大广教有关系……”听叶伽成说的如此证据凿凿,静王当即又暴怒了,额头青筋暴起,怒目喝问道。
看那感觉,貌似就差一口老血喷出来,气得当场暴毙了。
“这个问题在下也正想问